奇特的阴道
时间:2024-11-26来源:网络
那年,我二十四岁,大学毕业快两年了。从小就不喜欢受拘束的我大学毕业在西京电视台工作不到三个月就辞职不干了。自己代理了一个抗癌的保健品,回到唐州做起了该保健品在自己家乡的经销商。
由于刚踏上社会,没有任何市场运作的经验。做了一年多的经销商,产品卖得总是不瘟不火的,没有大的起色。心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正好一个专门做药品终端市场的公司招聘区域经理。那家公司成立时间不是很长,规模不算很大,但发展很勐。两三年时间已做成功了几个省级市场,而且还在疯狂扩张中。
这样的公司正适合我这样不甘庸碌而一心想做一番事业的人,因为成立时间短,没有太多的论资排辈,能者上,庸者下;心一横,将代理的产品交给了姐姐去做,而我到了这家开始月薪只有六、七百块钱的销售公司,好在我的目的只是学习如何运作市场,学习如何将自己大学四年学到的销售知识和理念跟实际运用结合起来。而并不在乎那一点点的工资。
因为我毕竟自己做过一年多的销售和市场运作,所以当我了解了该公司的运营模式和销售理念后,我的才能立刻得以发挥。我给公司提了许多到现在我都认为是很有价值的意见和设想,而许多被公司加以采纳。短短几天,我在公司就成了被热议的人物。而公司管理层也逐步注意到我。
进公司不到半个月,一天中午下班的路上,女朋友薛佳妍从西京打电话来说她想我了,从公司请了几天假过来看我,让我晚上去车站接她。挂了电话,我心有些伤感,自从我唐常州创业到现在给别的公司打工近两年的时间,我和薛佳妍在一起的时间确实太少了。她在西京百姓人家餐饮有限公司做会计,一个月才有四天假。而我创业之初,根本腾不出时间去陪她。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在常州并不缺女人,经常是夜夜笙歌。昨天还和一个在酒吧K歌时认识的长像酷似萧蔷的美女王琼,在酒店疯狂了一夜,早晨才分手。和王琼做爱是我和所有女人做爱中最爽的,到现在都没人能带给我这种心灵和精神上双重高潮到极致的感觉!她在床上时的体贴和善解人意是我经历的众多女人中谁也比不了的。
刚回唐州那会,被朋友整天拉出去玩乐。白天大家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一到晚上就一起吃饭喝酒,酒足饭饱之余不是去迪厅、酒吧就是去娱乐城洗澡狎妓。
那时我经常和朋友开玩笑说,一到晚上,我们这些人不是在这些地方就是在去这些地方的路上。一个哥们补充说,然后就不是在小姐的身上就是在小姐的身下。
众人一阵淫笑。但这样的生活不久就改变了,晚上前面的活动我正常参加,但后面的我就很少参加了。因为我认识了王琼。
认识王琼的那天,我做成了第一笔买卖,或者说是我这一生中做成的第一笔真正意义的交易。我没对任何人说起这事。只是在晚上和朋友们吃饭时喝了好多酒,奇怪的是我那天酒越喝越清醒,越冷静。完了大家又提议一起去天上人间K歌。路上,一个自己开诊所的哥们说,我小姨子最近从深圳到我家来度假,是不是可以把她叫过来一起玩玩。大家当然一致叫好。于是这哥们就打了个电话,一会挂了电话说,她小姨子让我们先去天上人间,她一会就到。大家欢唿雀跃的一路杀奔过去。
进了包间,点了点心、果盘,叫了酒水,这些哥们就开始搞将起来。他们都是属于那种麦霸式的人物。每次K歌为了霸麦都要搞得天翻地覆。我则习以为常的倒了一杯酒坐到沙发边上看着他们打闹。就在这时,门被敲了几下,一个服务小姐领着一个长发披肩,穿着毛料套裙的美女走了进来。刹那间,除了音乐的声音,人的声音彻底沈寂了下来。短暂的安静后是一阵喧闹的欢唿。「哇靠,萧蔷哎!」一个哥们开玩笑的狂唿。另外几个哥们围住诊所「所长」:「啧啧啧,看不出来啊,林建东,你小子不地道哇,这么漂亮的小姨子你雪藏得蛮深的嘛!」
林建东一脸的无辜:「冤枉啊,我小姨子一直在深圳,我们去年结婚她都没过来,我自己还是和他姐姐度蜜月的时候,路过深圳见过她一次,这次是到她姐这儿散心来着,我哪有机会雪藏啊!这不,前天刚到,我今天不是就奉献出来了嘛!」他们笑闹间,我上前把美女请到沙发边上坐下,林建东过来说:「王琼,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些朋友,他们都是坏人,都是狼啊!你看他们一个个自打你进来,眼睛都冒着绿光,你都防着点,他们都吃人不吐骨头。只有刚才请你进来的吴健稍好一点。」美女的眼神向我飘了过来,我心莫名的一阵涟漪,心跳居然加快了几拍。心对林建东感激得要命,觉得他太够哥们了。「他吃人会吐骨头。」林建东这才把话说完。美女噗的一下笑了出来。我一口鲜血差点吐了出来。
林建东引起了众怒,自然遭到众人的抨击。打闹中,一个欢乐的夜生活又开始了!
王琼唱歌很好,也很能喝酒。但在一群爱闹的男人中间,她就显得势单力薄了,而她那个「所长」姐夫早就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坐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小姨子被一群明显兴奋得有点过头的损友们吆喝着喝酒。当喧闹结束的时候,一帮人都喝得差不多,一个个的醉态十足。王琼也是一副醉意盎然的样子,半躺在沙发上,头抵着我的肩膀,只知道傻笑。整个过程,我没有参与他们的起哄,因为我是一个不喜欢参与热闹但喜欢看热闹的人。所以到最后,只有我和「所长」
还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清醒。大家相继散去,我叫住林建东:「走,我送你们!」
「你能开车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小姨子钻进我车。
「你说呢第一次见我酒后驾车」
「臭小子,今天我小姨子在你车上,开稳一点!真出问题,咱嗝了就嗝了,一了百了,就怕我嗝不了,小姨子倒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在我老婆那我这辈子就生不如死了!」
林建东怕老婆众所周知,但他从不掩饰这点,在家把老婆哄的乖乖的,在外面照样和我们喝花酒,泡小妞。我们在车上说笑,王琼在后座不停的囔囔还要喝酒。不是她姐夫按着她,她就真的要跳下车去找酒喝了。防止王琼出意外,我刚把车窗保险锁上,林建东手机响了,是她那美女老婆打来的。当天病人多,那么晚了,她还在诊所忙着,让林建东去接她!
我把车停在林建东诊所外面,从外面看,诊所还有几个病人,林建东进诊所去帮忙,我则坐到车后座按着一路上不停吵闹的王琼的肩膀,不让她乱动。王琼挣扎了好几回没挣扎开,突然很生气的说:「你来吧,你来上我吧!你们拼命要我喝酒,不就是想把我灌醉了好占我便宜吗你来呀,我给你,你怎么不上啊……」她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越起劲挣扎。
我狠狠的吮吸着王琼软软的舌头,和她做着深吻。一只手臂在王琼身下环抱着她,另一只手直接从裙底伸进她胸罩,一把抓住她坚挺温软的乳房。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夹着乳头,然后手掌和手指搓揉她的整个乳房。「嗯……哼……啊……啊……」出于生理的自然反应,使得醉意朦胧的王琼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浪啼,她被我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渐渐兴奋起来。
王琼将我上衣的下摆从裤腰拽出来,然后手顺着裤腰边沿伸进去,一下就抓住我火烫滚热的尘柄。相对于我欲火正炽的尘根,她的小手显得有些凉,但她的手指很柔软,触在肉棒上特别舒服。这几天因为忙着开业和销售的事,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这时的鸡巴显得尤其的敏感。她本能的套住我的肉棒撸动了几下,因为我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她撸动得有些别扭,她转而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肚来摩擦马眼和整个龟头。我的肉棒愈发的坚挺,龟头开始渗出一点黏液,王琼用手指肚蘸着黏液,在龟头表面轻揉地涂抹。这样的摩挲使我的肉棒很块就硬到不可容忍的极限。我揉搓王琼乳房的手慢慢下移,经过光滑的小腹,来到她的阴部。她立刻用两腿把我的手紧紧夹住。我只好隔着她的内裤抚摩她的阴户部位,虽然隔了一层布,但是我依然感到了那的湿热。
抚摩了一会儿,我用手指把她内裤把向一边,拨开一条缝,开始用食指轻轻按揉她的小屄,其余几个手指轻轻的挤压她阴唇和会阴。王琼小声的喘息并呻吟着,身体不住的在我怀扭动……我感觉她的阴户随着温度的上升,湿度也越来越大,我手指上已经有了黏煳煳的东西。我忍不住将食指探进她的甬道,面已经很滑腻,我手指在面来回抽动起来,王琼的密穴很快变得泥泞一片。我的阴茎鼓涨得就快要爆炸了,我把压在她身下的手抽出来,将王琼线裙的下摆褪到她腰间,双腿架到我肩上,然后将她的手暂时拉离我的阴茎,拉开裤子拉练,掏出已处于崩溃边缘的家伙,同时两腿跪在车箱地板上,,一只手将她内裤拨向一边,另一只手托着我的热气腾腾的家伙顶向那片沼泽。
王琼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臂,有点欲迎还拒的感觉。在我的龟头刚抵到她肉洞时,我本能的扭头透过车窗看向诊所的方向。要死不活的,刚好看到诊所窗户透出的灯光一下子熄灭了,我打了个激灵,理智重新恢复过来,,整个人立刻弹跳起来,却忘了自己身在车中,头一下咣的撞到车顶,顾不上疼痛,手忙脚乱的把已软了大半的阴茎塞回裤裆,把衣服整理好,将王琼的乳罩理好,手碰到她饱满的乳房,心仍然痒痒的,但不敢多想,抓紧把她裙摆放下来,身子扶正。
刚刚还对我很配合的王琼,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布,双目禁闭,好象睡着了的样子,我心有一丝奇怪,但也来不及多想。把两边的后车窗各自摇下来一半,好象是为了给王琼通风解酒,实质我想表明我们光明正大,什么事也没干。
刚做好一切,林建东夫妇已经下了楼,走到车前,我推开车门走了出去。王琼的姐姐王瑶迎上来:「王琼怎样啦怎么会喝这么多酒」我回道:「没事了,已经睡着了。」王瑶吁了一下,紧赶几步,达开后车门,钻了进去。林建东有点无奈的朝我讪笑了一下:「谢了啊,兄弟!」「既然是兄弟,谢什么谢啊!天不早了,上车吧!」等林建东在副驾驶位置上做好,我发动了汽车。一路上,车子内气氛有点压抑,王瑶小俏脸绷得紧紧的,林建东一句话也不敢说,就这样,一直将车子开到林家楼下停了下来,等他们都下车,道别,我才长吁了一口气,掉头,回家,无语。
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是王琼打来的,说她七点会在奇门等我,让我准时到。并且不容我异议就把电话挂了,一副我必须按时到场的架势。我心咯噔一下,莫非她记得昨晚的事她不是醉了吗忐忑不安的驱车来到奇门酒吧,手机响了,王琼已订好包间,她在包间等我。进到包厢,王琼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我,面前桌上摆着一瓶洋酒和几盘点心。洋酒已被喝了三分之一。我叹了一口气,走到沙发边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王琼举了举酒杯。王琼面无表情的举起酒杯喝了一下,我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和王琼相互对视着。
良久,王琼吁了一下,很平静的张口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从深圳来到常州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面如一汪清水,我摇了摇头。她继续说道:「我在深圳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公关部长,经常要宴请客户,每次他们都拼命灌我酒,想让我喝醉,然后占我便宜,就和你们昨天一样。」
「我们昨天纯粹是大家闹得开心,不是想占你便宜!」我赶紧解释。
「那你昨晚在车子是在干什么」她果然全记得。
我吸了一口冷气:「你没醉「
她不说话,很平静的盯着我的眼睛,我被她看得有点手足无措了,有点慌乱,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这样慌乱过,心一阵烦躁,心一横,硬着头皮说道,「我承认,我昨晚冒犯了你,但一开始我并没有想那样,你在车子突然哭得那么大声,还嚷着要我上你,我怕别人听到误会,尤其是你姐姐姐夫听到,我就更说不清了。后来的情况,我如果能忍住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太丑,二是我不是个男人。那样的情况,就不可能有男人能忍得住」。
她还是在盯着我看,但现在更像在审视我。终于,她开口说话了,「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昨天我在路上时,我就有点清醒了,只是心憋得很难受,有种要发疯的感觉。他们拼命灌我酒让我有一种又回到深圳的感觉,其实我那样哭只是一种发泄。在深圳,我自己就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高级妓女,只不过我不卖身,我卖自己的灵魂和人格。为了工作,我不能拒绝客户的敬酒,但我又不敢喝醉,喝醉了我就真的成了任别人玩弄了。长期频繁的公关生活和高度的紧张使我脾气越来越燥,我的心理医生说我必须远离这样的环境,要不然我真的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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