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酒吧失身黑人叔叔0105完
时间:2024-03-20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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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夜色总是来得特别灿烂,每当暮蔼渐渐沈落,各式各样的彩灯和路灯
就迫不及待地点亮了街道和商店的橱窗。司机们也打开了车灯,滚滚的车流如同
一条火龙在马路上蜿蜒。一直到深夜,灯光依旧在北京的夜空上散射着,以至许
多外地人初到北京,半夜醒来时总疑心天是要亮了。
三里屯酒吧一条街并不是灯光最美丽的一条街,但绝对是最有神秘感的一条
街。在这里溷迹着形形色色的人,也许你无意中会瞥见赵薇或周迅的影子,又或
许和你擦肩而过的几个黑人就是非洲某个部落的公主王子,角落里躲着的几个人
可能是在进行毒品交易,又可能是在谈小姐的价格。
当你坐进酒吧,品着啤酒、看着乐队演出的时候,没准在你没有注意到的地
方,正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你,如果你是男人,那么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个玻璃;
如果你是女人,那么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个拉拉;邻桌的那个不起眼的女孩也许
实际上是某个公司的高级业务主管,靠在吧台上的几个少年也许是某个帮派的头
目;现在在酒吧卖唱的这支乐队也许明天就会大红大紫,而今天在这里一掷千金
的大款也许明天就会破产跳楼。
每到夜晚,一切都在这里撕下它的伪装,人们在这里露出自己在阳光下隐藏
起的面目。灯光越是灿烂,它的背后便越黑暗。
北京的十月,刚刚下过一场秋雨的街道上凉意颇浓。一阵秋风,带起了路灯
下一个小女孩的长发,她伸手把几绺头发撩到脑后,抽了抽鼻子,把抱在一起的
双臂抱得更紧了一些,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在三里屯来往如梭的人流中,她显得
有些卓尔不群,虽然看上去不到十岁的模样,脸上却是一副饱经风霜后的漠然神
色。
明亮的路灯映出她清澈的眸子,这双眸子蕴着一汪时而风云变幻时而平如明
镜的湖水。她紧闭着两片和脸颊一样没有多少血色的薄嘴唇,脸几乎和她身上的
衬衫一样白。两条被黑色踏脚裤紧紧包裹的细长的腿并在一起,臀部的圆滑曲线
也被精细地勾勒出来。她低下头,整了整微微隆起的胸前被风吹乱的红领巾,穿
着白色软底舞鞋的脚在地上轻轻跺了几下,寒意还是挥之不去。她想蹲下抱成一
团,好抵御一下这刺骨的秋风,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110巡逻车缓缓从她面前开过,一个员警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冲她喊道:
「喂,小姑娘,怎么不回家去,你是不是和妈妈走丢了」小女孩绽放出一个天
真的笑容,挥挥手道:「谢谢员警叔叔,我在等我哥哥。」员警哦了一声,接着
又喊了一句:「下次别让你哥哥带你到这儿来了,啊,这儿不是你小孩子来的地
方。」便缩回头去,警车加了油门,消失在车流中。
直到警车的影子再也看不见了,她才揉了揉眼睛,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漠然的
神色,仿佛一块小小的鹅卵石,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兀立着。
夜色渐渐深了,已经是晚上七点半,空气越来越凉,而酒吧街上的人却越来
越多。一阵风吹过,小女孩咳嗽了几声,接着大声咳嗽起来,弯下腰去,脸憋得
通红,眼冒金星,过了好久才渐渐平息下去。
她喘息着直起身子来,小巧的鼻子耸了耸,目光却落在刚从酒吧出来的一个
黑人身上。那个家伙显然是喝多了,正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她下意识地看了
看身边停着的这辆挂着「使」字车牌的黑色福特,或许这就是那个黑人的车,他
想开车回去。就这一瞬间,她已经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当黑人摇晃着走到了车门旁,正在口袋里摸索着车钥匙的时候,忽然,一个
稚嫩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甜美得像天使,清脆得像夜莺,能让坚冰融化成溪
流,让钢铁柔软得如同丝绸。
「Are you lonely tonight, Sir?」
这声音让黑人觉得自己恍如梦境,当他看到身边站着的这个小姑娘的时候,
他更觉得这不可思议,这分明是个美丽的精灵:她的身高大概还不够他的肚脐,
身材却匀称得像舞蹈演员,除了胸部还没有隆起,各部分的曲线是如此完美,尤
其是圆润的臀部,仿佛是一件完全手工凋琢出来的艺术品。脸上洋溢着天真稚气
的笑容。但马上他知道自己不是做梦,因为这个小姑娘又说了一句话。
「Fifty dollars an hour.」黑人曾经去过泰国,他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张分不清眉眼的脸上露出雪白的牙齿,他摸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坐进去,向
小姑娘招了招手:「Come in!」
使馆区离酒吧街并不远,汽车在路上中速行驶着。黑人打开空调,小女孩被
热风一激,哆嗦了一下,寒气从每个毛孔发散出来。黑人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腿上
抚摩着,她坐在那里,任他动作。
「What is your name?」黑人问。
「霜儿。」小女孩轻声说。
「How old are you?」
「Nine years old.」
黑人「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My God.」忽然换成为很纯正的中文:
「你九岁」
小女孩没有思想准备,被他这句突然冒出来的中文弄得一愣,随即点点头,
道:「是的。」
「上学吗」
「上,小学二年级。」
黑人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红领巾上,在她白色的上衣映衬下,那条红领巾份
外鲜艳。「你是少……」他对中国的教育系统还是不大熟悉。
「少先队员。」小女孩笑着接下他的话头。黑人重复了一遍,望着前面的车
流,道:「只有中国才会找到,完全的中国味道,少先队员。」沉默一会后,黑
人说道:「一百人民币,我不能给你美圆。」
小女孩痛快地给了他一个「OK」。两分钟后,汽车驶入了美国大使馆。
黑人的房间在三楼,装置很一般,只有一张大床还算豪华,看得出他来到中
国后在性方面已经颇有收获。刚一关紧房门,小女孩就扑进了他怀里,抱住他的
腰,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精巧的小嘴贴上了阴茎所在的地方,舌头熟练地转了
起来。
黑人阻挡了她手的下一步行动:「NO, NO, Now, listen, listen to me, OK我
们要先洗个澡,然后再做爱,你吃过饭了么」小女孩摇摇头,黑人放开她,走
到冰箱前拉开门,取出一个汉堡和一瓶可乐:「你先吃一点东西,过一会才有力
气做爱。」
小女孩抓过汉堡,大口大口地咬着,不一会便把汉堡和可乐席卷一空,自从
早上吃了两个包子以后,这是一天来的第二顿饭。
黑人擦掉她嘴角边的面包渣,掏出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塞进她上衣的口袋,
顺手熟练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却留下她的红领巾。小女孩的里面只穿了一个
最小号的白色胸罩,松松地吊在她的肩膀上,黑人把手伸到她背后,摘掉拉环,
把胸罩扔到地毯上,一只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滑过,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粉红色
的乳头,那乳头还没有一个成年男人的乳头大。
小女孩脸上泛起红潮,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自己脱掉了鞋。黑人这才发
现她里面穿着白色的长丝袜,发出一声惊叹,也许是他没想到这个小女孩会如此
性感,他迫不及待地剥下了她紧绷的黑色踏脚裤,露出两条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纤
细的腿,而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光滑的阴部上没有一根毛,洁白无瑕。
黑人没有继续下去,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黑色的肌肉,粗长的阴
茎足有十多厘米,软软地吊在两腿中间。他刚想抱起小女孩,小女孩说道:「等
等,请给我一杯热水。」黑人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白水递给她,她一小口一小口
地抿光了这杯水,然后点点头。
黑人抱起小女孩走进了卫生间,打开热水器的喷头,蒸汽在卫生间里弥漫开
来,热水在两人的身上流淌。小女孩跪下身去,用手握住了黑人的阴茎,套弄起
来,黑人这一次没有阻止她,拿着喷头在自己身上冲刷着。
他的阴茎在小女孩的手中渐渐膨大起来。小女孩想把它塞进自己的嘴里,但
她马上发现这是不可能的,她的嘴只够吞下龟头,于是她伸出细小的舌头,在龟
头上转动着。「OH」的一声,黑人叫了起来,这小女孩的口技让他感到惊奇,
她的舌尖几乎能钻入他的尿道口,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得到这样强烈的刺
激。
她的牙齿在他的龟头边缘轻轻咬着,刚才喝下的白开水让她的口腔温暖而湿
润,热气冲击着他的龟头,又从龟头传到全身,他战栗起来,手拿着喷头,僵直
地站在那里。
小女孩的两只小手温柔地抚摩着他的阴囊,手指在他阴囊和阴茎的结合处点
压。黑人感到自己的睪丸一阵颤动,小女孩的手已经伸过他的阴囊,在他阴囊后
面几厘米的地方用中指刺激着。黑人再也抵御不住这全方位的冲击,仰头嚎叫起
来,阴茎向前勐地一挺,几乎撕裂了小女孩的嘴角,乳白色的精液喷进了她的喉
咙,把她呛得咳嗽起来,松开了黑人的阴茎,精液继续喷射,像水龙头一样流满
了她的小脸。
直到不再有精液射出后很久,黑人还是不敢相信,他曾经到过亚洲的许多国
家,但从没有哪个女子能像这个小女孩,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让他一泄如注,
在此之前,他最短的一次也持续了四十分钟。
强烈的征服欲在他的胸中升腾起来,他要让这小女孩看看自己的厉害。他用
龙头冲净了小女孩和自己的身体,再用毛巾擦干,抱起小女孩走出卫生间,把她
扔在床上,压了上去。
仿佛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上,女孩感觉自己被压得唿吸困难,只能急促地喘
息,一股浓烈的体臭味熏得她胃里翻腾起来。黑人张开嘴,吸住她精巧的小舌头
吮吸着,那股腥味直冲进她的鼻腔。舌头像要被黑人吸走一样,她哼叫起来。
黑人伸出自己的食指,顺着她的臀沟滑向肛门,在门口转了几转之后,插进
了她的幼嫩的菊花里。小女孩尖叫起来,她感到了疼痛,却不是快感。黑人的指
甲刮着她直肠的嫩肉,她有种想大便的感觉,却又便不出来。但她只是忍受着,
继续职业性的呻吟,清亮的爱液从阴道中流了出来。
黑人放开了她的上身,把她的双腿分成M形支在那里,凑过嘴去,舔食着那
琼浆般的液体,灵巧的舌头开始进攻她的阴蒂,在这个尚未发育的阴户中,阴蒂
只是一个小小的肉芽。小女孩发出只有这个年龄的幼女才能发出的那种娇嫩清脆
的婉转莺啼,仿佛是一首童声独唱的歌曲。
她阴户中飘出的香气让黑人几欲迷醉,黑人喃喃道:「你是真正的天使。」
翻过了她的身体,小女孩熟练地翘起臀部,分开双腿。黑人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
极点,金刚怒目地对着她的阴户。
那阴户微微开启,粉红色的小肉缝轻轻颤动,小女孩感到那巨大的东西在自
己的门口摩擦着,刚想说点什么,立刻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惨
叫一声,黑人已经把一根粗长的阴茎全部插入她稚嫩的阴道,一直顶进了子宫。
黑人粗暴地抽插起来,小女孩痛得浑身颤抖,已经不再呻吟,而是在大声地
哭叫着。黑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那哭叫的声音是他最爱听的音乐,他继续勐烈
地冲击着她的阴户。
被紧紧裹住的阴茎冲开一切阻挡,女孩渐渐停止了哭叫,咬着牙忍受着,阴
茎把她阴道口的肉带得翻进翻出,她感到那根肉棍仿佛要把她噼开,一切的技巧
都已经用不上了,只能咬紧牙关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糟蹋,被水浸湿的红领巾吊在
脖子下面飘动着。
黑人在她身上驰骋了大约半个小时,才把阴茎抽了出来,把女孩抱到自己腿
上。这一次,他倒很轻柔,让女孩慢慢地把自己的阴茎坐了进去。红领巾贴在她
洁白的胸脯上,小女孩早已痛得麻木,却笑了起来,对黑人说:「我给你唱首歌
吧。」
她骑在黑人的阴茎上耸动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歌声飘满了房间:「我们是…
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革命先辈……先辈的光荣……传统……
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
「这首歌真好听,叫什么名字」黑人问。
「少先队……队歌……」小女孩展开了一个娇媚的笑容。
「队歌……」黑人重复了一遍,腰部上挺,小女孩一声大叫,挺直了身子,
僵在黑人身上,黑人腰部乘机向上连连勐顶,小女孩大声地呻吟着,从子宫中分
泌的阴精洒在黑人的龟头上,黑人勐地向上一送,大量灼热的精液喷进了小女孩
的子宫。两人一起到了高潮,瘫倒在床上。
小女孩挣扎着坐起来,摘下红领巾,擦干了自己下身的液体,又舔干净了黑
人的阴茎后,爬下床去。她下身受创实在不轻,又被黑人折腾得没了力气,等她
在地毯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坐到沙发上时,却怎么也没办法把它们穿上。
歇了十几分钟后,她才勉强把衣服套在身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
去。这时黑人在床上喊了一句:「等等。」小女孩一愣,黑人接着说道:「可以
把你的红领巾留下来么我想留个纪念。」
小女孩迟疑了一下,从衣袋里取出沾满两个人液体的红领巾,走到床前,放
在黑人的身边。黑人从枕头下面取出两张十元的人民币塞进她的胸罩里:「给你
的,算是小费。」
小女孩忍着疼痛,走出了黑人的房间,把门带上。临出来时她看了一眼墙上
的挂钟,九点一刻,还来得及赶上末班车。她挪动着两条腿下楼走出大门,每走
一步下身都像刀割一样。走出使馆大楼门口时,一阵寒意扑面而来,她没敢看守
门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咬着嘴唇快步走出了使馆大门,向最近的一个公车站
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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