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11-22来源:网络
我不知道這裡有多少人是真的做了那樣的事,但我是真的,我不想把秘密爛掉,玩女人的玩家很多,但我覺得我才是達到了真正的高度。我現在已經弄過六個女人。只有兩個是妓女,另四個都是標準的良家婦女。其中有一個女人,是我媽。那些真做過或想做的朋友可以來看看。
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是我上初中的時候,那天下午上體育課,我沒穿球鞋,老師讓我回家換去。
走到巷子口時,我看見我媽騎車進了車隊宿舍的大門,她同事,小繆跟在後面不遠。
我沒在意,到了樓下卻只看到了我媽的自行車。小繆的車子卻不在,由此看來,那小子確是玩女人的高手,其實我媽只是他的獵物之一罷了。我家在二樓,我一進門就覺得不對了。我爸媽的臥室門關著,卻聽到了她和小繆的聲音,而那說話聲絕對不是正常時的樣子,我在門縫裡看到了一切,我媽把頭埋在他懷裡,小繆正在解我媽的褲帶,那神情得意及了。
我腿軟的厲害,很生氣,卻不想喊破,反而有了興奮,真是奇怪,現在也不明白。小繆把我媽的褲子解開了,褲子順著我媽的腿滑到了地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露了出來,小繆的手在上面開始又摸又捏,我媽在他懷裡發出了含糊的呻吟,我腿軟極了,跪在了地上。那個位置的縫更大,我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把我媽放到了床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光著下身蜷縮在那裡,一副任他擺佈的樣子,小繆脫光了衣服,壓在了我媽的身上,插了進去,一邊抽送一邊脫我媽的上衣和胸罩,同時含著我媽的舌頭。
我媽被他深深的壓在枕頭裡,只露出幾縷頭發來。他們相互含著舌頭發出的含糊的聲音,兩具重疊扭動的肉體,使我的腿顫抖得站不起來。後來我弄我媽時也是這樣的程序,總想到他,甚至結束後拍拍我媽的屁股也是他的翻版。
他在床上弄了我媽快一個小時才放開她。他慢慢地拔出來,陰莖已經耷拉下來,幾滴精液滴在我媽大腿上。
他坐在床上點了一支煙,很悠閒地用一隻手玩弄我媽白白胖胖的身體,我媽一動不動任他摸。他讓我媽起來去拿飲料來,我媽沒動,他用手啪,啪地拍了拍她滾圓的屁股,我媽扭動了幾下身體,撒嬌地吃吃笑起來。
我爬了出來,坐在三樓樓梯上,又嫉妒又氣憤,可陰莖卻漲得厲害,坐著都壓得屁股溝有些疼,龜頭已經把內褲濕透了。
他在裡面呆到下午快四點才出來,我不知道他在裡面又是怎麼玩弄我媽的。
我爸出車還要兩天才回來。我下午都沒去上課,他都來了,每次都是呆到快四點才出來,我蹲在巷子口那裡,看著他和我媽一起進去,他又獨自出來,一臉舒服又疲憊地騎著車子,晃晃悠悠地走了。
我知道,那時我媽已經讓他揉過,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家裡的床上。我晚上回到家,幾乎不敢看我媽,可她卻像平時一個樣。
第三天,我從學校回來看見爸爸已經出車回來了,我注意看了看我媽的表情,可什麼也看不出來。
晚上我正想著這事時,小繆居然來了,他和我爸稱兄道弟,我媽在旁邊居然笑嘻嘻的。
可我爸爸還什麼都不知道。我在我房間聽著一個男人和另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在聊天,小繆嬉笑著問我爸,出去有沒有做對不起嫂子的事呀,我爸說,那敢呀,沒你本事大呀。小繆哈哈笑起來。
聽著這笑聲,我心裡又憤怒又興奮,在這奇怪的感覺裡,我陰莖再次硬了。
當天晚上我就開始了手淫。我手淫了快兩年,內容都是一樣的,都是那天看到的場景。反覆都是這樣。
上高二時我遇到了一個朋友,他已經快三十了,特別喜歡玩女人。
他帶我第一次嫖了一個女人,是個吉林女人,我發現我挺有玩女人的天賦,第一次和女人性交,而且是個妓女,我居然把她弄得抽搐起來,我朋友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後來和那個女人熟了,她問我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讓她幫我找一個快四十的女人來。
她笑著說,沒想到你好這個。
第二天,我把一個快四十多的吉林女人弄了,她讓我叫她蘭姐。後來我就沒再找別的雞,全是找她玩。
其實在上了我媽的前一天,我剛和蘭姐來過,可是在弄她時,她說了一句話,如果我是你媽,年齡也夠了,你怎麼不弄了你媽。這句話使我幾乎是立刻就射了。
我到家後就盯著我媽的身子,兩年前小繆把她剝光了的樣子,幾乎就和蘭姐那肉滾滾的腰身一樣。
兩個光身子在我眼前晃了一天一夜。所以第二天晚上注定是我媽做為母親的終結。
晚飯後已經八點多了,我媽在客廳洗腳,我終於從我房間走了出來,站在她後面,我的手突然摸了她頭一下,我媽回過頭來,吃了一驚,問我幹什麼,我呼吸粗起來,用手又摸了我媽臉一下。
我媽看著我的眼神,驚得站了起來,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看見你和小繆在一起了。
我媽的臉立刻就白了,聲音開始發抖,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來,你和我來。
我媽的眼睛立刻就驚得圓了,還沒說出什麼來,我就抱住了她。
我媽驚叫著,胡亂揮著胳膊,掙脫了,踩翻了盆,跑進了她臥室,我立刻跟了過去,我媽想關門,我擠了進去把我媽象兔子一樣逼到了床邊,我再次抓住了她,開始扒她褲子。
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褲帶,也許事情太突然,她一會就沒力氣了,開始她還又叫又罵,可當我把她褲子拉下來時,我媽開始求饒了,我用勁一拽,我媽倒在了床上,她的腿亂踢,我把她的褲子象脫襪子一樣脫了下來,我媽尖叫一聲,用手摀住下身,翻過身去,雪白滾圓的屁股轉了過來,她向床另一邊爬過去,我不可能放過她了。
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回頭一看我脫了褲子,勃起的陰莖一下跳出來,嚇得又尖叫了一聲,爬到了床角,蜷縮成了一團,她的叫聲刺激了我,我立刻爬上去,把我媽壓在了下面。
我媽的臉煞白,推我的手軟軟的,兩條腿拚命地並住,我用腿把它們分開,我的陰莖壓在了她的陰唇上,毛茸茸,肉乎乎的,我摟住我媽,在她臉上胡亂親著,她臉左右躲閃著。
我下面的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我媽已經有點絕望了,手亂推著,根本不起什麼作用,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好像不認得我一樣。
這時,我的龜頭一下觸到了陰道口,進去了一點,我媽全身立刻抖了一下,我屁股一壓,陰莖插了進去,我媽身子立刻僵住了,不再反抗,眼睛都青了,一下吐了出來。
我把她移開了一點,開始抽送,隨著我的抽送,我媽的頭一點一點的,喉嚨裡發出荷,荷的聲音,接著又吐了幾口,吐出來的東西糊了她一臉,我的脖子和胸口上也糊滿了,可我一點都沒感到這些,我的陰莖插在我媽的陰道裡的感覺強烈極了,我的屁股溝很快抽動起來,還沒有從容的享受這女人的肉體,我就射了。從來沒有這麼快。
我的精液湧出來的一剎那,我媽的身體立刻痙攣了一下,我長出了一口氣,喘息了幾口,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吐出的東西把她的頭髮在臉上糊成了一片,把我媽放開,把陰莖拔了出來。
我媽兩腿分開著,像個大字形躺著,兩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我踢了她腿一下,她爬了起來,根本不敢看我,用一隻手捂著下身下了床,光著身子滿地找衣服,在沙發邊找到了褲子,哆哆嗦嗦地半天也穿不上。
我媽進了衛生間,我下了床,回到我的房間,腦子裡空白一片。
過了一陣子,我聽見我媽出門了。
第二天她也沒回來,我有點擔心會出什麼亂子,打了一個電話到我媽單位,她一聽見是我的聲音立刻就掛了電話,我也放心了,看來不會出什麼事,我就把床單洗了。想等她回來要來個從容的。
可她沒回來,過了兩天我才知道,我媽住到我堂姐家去了。看來她在躲我。直到我爸出車回來了,她才一起回來。
我在陽台上看到他們一起回來了,我緊張起來,怕她和他說了,我立刻躲到了三樓拐角去。
可我聽我爸開門並沒有什麼,他是個脾氣暴糙的人,如果知道了絕不會這樣開門。
我放心了一點,就下樓進了門,他的臉色使我更放心了,我看了我媽一眼,她立刻把眼睛躲開了。我徹底放心了。
我媽開始躲我,平時一和我單獨處了,立刻就走開,當我爸出車時,她就躲到我堂姐家,等他回來才一起回來。
我堂姐開店,有人替她看家,她求之不得,我可難受了。
過了兩個多月,我的陰囊被精液漲得滿滿的。
我去找蘭姐,我對她的身體已經再熟不過了,儘管我憋了好久,我也沒有立刻動她,我總想把這飽飽的精液用在我媽身上。
我和蘭姐聊起來,告訴她我弄了一個女人,是結過婚的,可她現在想斷,怎麼辦。
蘭姐嘻笑著說,沒想到你挺厲害,如果是沒下了水的女人,那你可逮著了,她讓你弄了就跑不了,只要你再弄她幾次,她就死了斷的念頭了。女人,只要你把她的羞恥心打沒了,破罐子破摔了,她就讓你玩定了。如果你讓她大了肚子,那她就是你的女人了,趕都趕不走。
我沒有動蘭姐,轉身出門就直奔我堂姐家。我守了兩天,下午堂姐家的人都出去了,我把我媽一個人堵住了。
我媽一開門就知道不妙了,我擠了進去。我媽這次象頭母獅子,她和我拚命對打,幾次讓我壓倒了又坐起來,我停了手,我媽披頭散髮地靠著牆,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我沒等她開口罵,輕輕說了一句話,我想我該找找小繆去了。
我媽順著牆坐到了地上。我讓我媽和我回家,她乖得像羊,我幾乎是狂喜地把她拉出了門。
在出租車上我忍不住就把我媽摟在懷裡搓弄,那司機在前面說,小兄弟,你牙口好呀,吃老草呀。我媽尷尬得抬不起頭來。
回到車隊大院,我讓我媽在前面走,我跟著。我不得不微微地哈著腰,小步幅地走,因為下面已經把褲子撐成了帳篷。
上樓時,四樓的一個女人下樓來,向我媽打招呼,我媽頭也不抬就過去了,那女人詫異地看著我媽,我裝著沒看見。
一進門,我立刻就把門關上,窗簾也拉上,我媽看我這樣做,知道有什麼會發生,坐在床邊,手緊抓著床沿,像匹待宰的羔羊。我讓她脫衣服,她沒動。
我把自己的衣服脫了,走到她面前,勃起的陰莖,對著她的臉,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床沿,手指關節都白了,好像只要抓著它就可以躲過去一樣。我把龜頭觸到了我媽的嘴上,她立刻就別過臉去,我笑起來,想起了蘭姐的話。
我一推,我媽仰面倒在了床上,我動手去解她的褲帶,我媽哆粟起來,把手伸過來抓著我的手,我手解到那裡,她的手就跟到那裡,可有什麼用呢,隨著胸罩最後的離開,我媽一絲不掛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沒有立刻壓上去,我看了近十分鐘,我看得時間越長,我媽就越侷促不安,身體慢慢蜷縮起來,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乳房和下陰,我把她的手輕輕拿開,我媽用手摀住了臉。
我在她旁邊坐下,開始用手在她身上遊走,她渾身開始微微發顫起來。我的手摸到了她柔軟的乳房上,捻了捻她的乳頭,黑褐色的乳頭一會就硬了,挺了起來,揉了一會,我的手順著她肥軟的肚子到了她的下陰,一摸到那毛,我媽立刻就把腿並住了。
我把她的腿分開,摸了一會陰唇,我媽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
我用手指撥開陰唇,開始捻她的陰蒂,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媽終於受不了了,身體開始扭動,腿侷促地並住,可又讓我分開,我繼續捻,陰道口開始濕了,我把手指伸到陰道裡扣了扣,更濕了。
我笑著說,你不是不願意嗎,怎麼濕了。我媽原來煞白的臉,這時已經是漲得通紅。
我伏下身,抱住她,說,你已經是我女人了,你身體裡早有我的東西了,我們好吧,肯定沒人知道。
她閉著眼睛,沉默著,我開始和我媽接吻,她還不太情願,可終於不再躲閃,含住了我的舌頭。我壓了上去。
這次是真正的房事。我們反覆交合了三次,我媽越來越自如起來,過了兩個多小時,我蓄了兩個多月的精液,全射入了我女人的子宮。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我媽肥軟的身體上趴了一會,翻身下來,把陰莖拔了出來,龜頭離開陰道口時,精液和陰水拉出一條絲,拖在了她的大腿和床單上。
我媽喘息著停止了呻吟,兩隻眼睛水水的,肉滾滾的身體也鬆弛下來,發現我正盯著她看,就笑了笑,把頭埋進我的懷裡。
我媽白白胖胖的,乳房挺大,屁股也大,儘管腰已經有點粗,可側躺著仍然是吉他的形狀,我摟著這一絲不掛有點發福的身體舒坦地躺著,摸著這豐腴的戰利品,心裡得意極了。這是我和蘭姐她們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我們纏綿到了天色黑下來。我媽起來穿了衣服去買熟菜,回來時還帶回來了兩盒避孕藥。
她的子宮後傾,上不了環,一般和我爸做時都讓他戴套子,可現在她碰到了我,只有吃避孕藥了。
當天晚上我摟著我媽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車回來了,他是個真正的馬大哈,回來就喝酒,睡覺,根本不會知道發生過什麼。
他進門時我不在家,從技校回來時,一面對他時,我曾有過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過去了,我們的話本來就不多。就在從門口到我房間的那短短的一會,我心裡就轉為了一種興奮,一種佔有了別人的東西的興奮。
我立刻就勃起了,不得不用手把勃起的陰莖順向上,否則褲子就把它束縛得太難受了。它粗粗的,熱乎乎地貼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
我想小繆當年在弄過我媽之後總喜歡來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這種感覺。面對一個被自己戴了綠帽子的男人的感覺。聽著我爸和我媽在客廳說話,我眼前立刻就晃動著我媽那白白的身子,感覺到了那身子的體溫,陰莖立刻就感覺似乎又讓我媽的陰道握住了。
我的龜頭又濕了。可我在晚飯桌上明顯感覺到了我媽和我不同的心情,她即不看我也不看我爸,像做了賊似的,一吃完就鑽進廚房不出來了。
可我爸等不及了,才八點一過,就把她夾進臥室裡去了。我心裡很不高興。我知道我媽肯定很矛盾。
過了一個多月,我們遇了一次險。
那天中午本來我爸應該出車,我在他走後就忍不住了,拉住我媽做了一回。做完後我還意猶未盡,想摟著她睡一會,躺了一會,她想起廚房火上還有東西,趕緊穿了一件睡衣就去廚房,才過去,我爸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修空調的工人,原來他遇到了一個便宜的工人,就調了班。
就差兩分鐘,兩分鐘前,我媽還光著身子躺在我床上,我沒敢出聲,本來現在我應該在技校的,我光著身子躺在被子裡,把我媽的內衣內褲壓在身子下面。萬幸,那工人說空調要換部件,我爸就和他去買。
我等他們一出門就趕緊起來了,我一看我媽,她臉煞白地靠在廚房門邊,儘管我也心跳,可我不願意讓我女人看我怕了,我裝著不在乎的樣子把她的內衣褲扔了過去,我媽拿著它們遊魂似的進了衛生間,我趕緊回學校了。
打那以後,我明顯感覺到我媽有些想斷的念頭了。
一天中午,我在車隊調度室玩,聽到調度對隊長說我爸想跑短途,我立刻就明白是我媽的主意,怒火騰了起來,覺得這女人還沒服。我又想起了蘭姐的話,看來女人還要女人治。可我還不敢貿然做什麼。
我爸跑了短途,幾乎天天在家,我媽好像又抬了頭。春節剛過,傳來一個好消息。廈門工地開工了,要調司機過去,而且是一年一換。短途司機都要去。這也許對我媽來說不是個好消息吧。可我越知道她不願意,就越想佔有她,讓她從新屈服在我身下。
我已經憋了快三個月,可我沒再去找蘭姐,我就盯著我媽的身子。
四月初,終於我爸要走了,我媽在收拾東西時,我擰了她一下屁股,我在她眼睛裡看到了恐懼和無奈。其實平時並不是完全沒機會,可我需要一個從容的時間來好好整整這個嬗變的女人。
我爸走的那天,我在實習時總笑,我同學都奇怪,可我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什麼。
晚上,我和我媽同房時,這女人經過三個月,好像不習慣了我似的,我也好像不太興奮,儘管我知道這一年都是我的時間了。
第二天晚上,正做時,電話響了,我爸打來的,我媽光著身子爬出被窩接電話,聽到話筒裡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立刻興奮了,真是久違的興奮,我媽一放下話筒我就把她壓在了下面,交了一次後,我把她拖起來,讓她彎下腰,我從後面又插了進去,我一邊抽送,一邊玩弄我媽因為彎著腰而變得更軟的乳房和肚子。摸著我媽向下凸出的肚子,我突然想讓她懷上我的種。
第二天,我到門口的藥店裡向老闆買了一些過期的避孕藥,回來後我就把我媽的藥換了。就是現在她對這件事還蒙在鼓裡。
我算準了我媽的排卵期,在那幾天,我把她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這樣插得最深,我的龜頭觸到了我媽的子宮頸,她咬著牙不喊出大聲來,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臉憋得通紅,陰道一縮一縮地象只小手,在我的精液噴進她子宮的一剎那,她的身子僵住了,彎得像張弓,從喉嚨裡死命地掙出一絲呻吟來。
可她還是怕懷孕的,我一放開她,顧不得精液從她陰道裡順著大腿流出來,她就趕緊像往常一樣光著屁股下床去吃藥。可是高潮還是讓她遲鈍了,她一點沒看出藥有問題。
我爸才走一個月,我媽的肚子就淪陷了。
五一放假,我盡情享受我媽的身體。
六號早上,她買早點回來時,臉煞白,原來在早點攤邊,油煙讓她吐了。
我媽是過來人,她知道不妙了,順路就買了試紙。
幾分鐘後,她癱在了衛生間的地上,哭著罵假藥害人。我也很快樂不起來了。
我媽告訴我,車隊是有醫療點的單位,也是計劃生育單位,到外面醫院打胎是要醫務室開證明的,可誰不知道我爸去廈門了呢。我媽怕死,她可不敢去找游醫。
我播了種的興奮漸漸消退,一轉眼就拖了三個月。我媽的身子有點重了,三個月以後就要顯形,出懷了,我媽慌得要命,說老實話,我也覺的要糟了。
正在這時,我大伯胃炎住院,我媽已經被逼急了,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說我大伯病危了,讓他趕緊回來。女人其實挺聰明的。我爸和大伯感情不錯,也沒打電話核實就回來了。
回來以後,他只想到可能我媽是小題大做。不過他還是心情不錯,其實他在廈門也挺憋的,呆了三天,和我媽折騰了三個晚上,我媽有意沒讓他戴套子。說句實話,我還真佩服這主意。
等我爸一走,過了一個禮拜,我媽就去醫務室開條子去了。
醫務室那女人眼睛挺毒的,她看出了什麼。晚上她給我媽送條子來時,我聽她在門口故意對我媽說,你最近好像真是胖了,才有就好像有了幾個月似的,我媽只好搭訕地說自己胖了。
有了條子,我們都放了心,晚上我第一次覺得孕婦還是挺有味道的,我把我媽剝光了,爽快的來了一次。
懷孕三個多月了,她的乳房已經漲起來了,乳頭挺著,小腹微微的鼓了出來,屁股更圓了,我把三個月的煩惱全射了。
第二天我陪我媽去了醫院,才知道還有一個壞消息在等著。
我媽子宮後傾,醫院怕刮不乾淨,讓她等五六個月以後,等胎兒大了,到了子宮中部了再用催產素做引產,否則,殘留很容易癌變。我媽其實挺怕死的,立刻就答應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也熱了,我媽的肚子越來越大,開始她還用布束肚子,可車隊裡的人怎麼那麼容易瞞呢,都開始議論起來,經常有女人迎面走來就和我媽笑,說,呦,胖了嘛,我媽只好搭訕著說,是呀,又胖了。
懷到4個多月時,我媽的乳房漲得大大的,乳頭挺著,乳暈都鼓出來了,腰也粗了,肚子越來越大,我媽本來就胖,皮膚又白,八月份天真熱了,我媽再也裹不住肚子了,閒話聽多了,我媽心一橫,早上沒裹布就出去了。
她一出門,那隆起的肚子立刻就成了焦點了,我都有點怕了,可我媽卻裝著沒看見。我心想,蘭姐說的是對,女人要是破罐子破摔了,臉皮是挺厚的。中午在食堂排隊時,我媽挺著肚子站在隊伍裡面,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孕婦了。
車隊裡是最喜歡傳閒話的,人人都傳我媽肯定是懷了野種了,可無論如何誰也不可能想到是我的。
一天在食堂吃飯時,我媽在排隊,人們走過來走過去,都要瞄瞄我媽的肚子,有個人趴在桌子上喊,要吃紅雞蛋了。
我媽裝著沒聽見。我媽乳房漲得厲害,沒戴胸罩,夏天穿得薄,我看見旁邊一個男的盯著我媽的乳房,喉結一動一動地嚥口水。這些日子我把孕婦的味道嘗了個飽,我媽那隆起的肚子讓我只能用後入式。
我讓我媽盡量彎腰,這樣就可以插得很深,龜頭經常碰到子宮頸口,孕婦的子宮頸口是閉著的,象鼻子尖一樣,觸得我的龜頭癢癢的。好容易熬到二十四周了,我媽的肚子已經隆得像鼓一樣,她到醫院去預約手術,先做了檢查。
我在門外等著,聽見醫生說,胎兒發育的不錯呀,打了挺可惜的。接著就用擴音器聽胎心音,我聽到了我的種的聲音了。做完B超出來,我看見了預約單。上面寫著我媽的名字,三十八歲,子宮漲大,懷孕二十四周,單胎,偏右。
下午開始做手術,用了催產素,我媽的乳房漲鼓鼓的,泌出奶來了。
醫生說,做完了用回乳藥回了就好了。我可不想,現在我媽已經完全是我的女人了,完全聽我的,等醫生又過來時知道我媽只想開藥,先不回乳時,奇怪得眼鏡差點掉了。
等醫生走了,我用手伸到我媽衣服裡握住我媽乳房晃了晃,沉甸甸的,我媽把我的手推出來,護士看見了,趕緊別過頭去。直到做完,醫生護士誰也沒問我和我媽是什麼關係。
一個月後我就恢復了和我媽的性生活,經常是在房事時摟得太緊把奶擠了出來。早晚我都會把我媽的乳房吸空,可中午我在技校,我媽乳房漲得像奶牛,坐著不敢碰桌子,走著路乳汁都能溢出來,胸前有時會濕出來,我媽只好偷偷跑到衛生間把奶水擠掉,有時讓別的女人撞到,誰也不說什麼,可出來就會一陣議論。
有幾個男人開始圍著我媽轉起來。在我爸回來前兩個禮拜,我才讓我媽用回乳藥回了奶。可那乳房大了不少。
我爸一回來就聽到了傳言,說我媽在他不在時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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