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第二性1一7待续

妈的第二性（1一7） (待续)
〈一〉
    「对，我就是一只母狗！我超淫荡！我无时无刻就想干男人！当阴道痒的时
候一根懒觉（阴茎的台湾话）是不够的，我需要一支、两支、三支，如果一次
无法找到那么多懒觉，我那一天就必须一直找一直找从白天到晚上一直找男人干
，这就是有时候没办法去接宝宝、无法回家帮你煮饭的原因！这就是你这十年想
要知道的答案！满意了吗！！」
     观光客与学子们汇集的台北车站前是知名的旅馆区，我坐在车里看着妈对脸
色苍白的爸大吼着天崩的真相；虽然爸不在家时，我时时能在洗衣蓝里闻到呛鼻
充满腥味类似漂白水的味道，青春期后很自然知道那是精液味道，所以妈的出轨
并不算是太讶异的事情，但是在人来人往闹区中听到自己的妈妈尖叫自述是个乐
爱群交的母狗，对刚满15岁的我来说有够呛了。
     看着身形高大有着法律人独特尖酸刻薄咄咄逼人性格的爸，他生命中第一次
被「被告」、「罪犯」回嘴到说不出话来，虽然这个犯人是他平日温柔的妻子，
在面对家庭即将四分五裂的当口我有一丝残酷的快感，感觉妈替我报复了爸同时
也觉得爸替我报复了妈。在我内心小剧场上演之际，窗外的爸恶狠狠的把妈推倒
在地并往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忘记是开车来的大步跑到对街坐上计程车离
去。
     后方塞车塞的一塌煳涂尖锐车鸣声把我拉回现实，匆忙下车看坐倒在马路中
间的妈，她紧身短裙被挤到仅能遮住一半屁股，露出浓密的阴毛，赤紫色外翻的
大阴唇就这么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台北街头。
     我慌慌张张的扶起她，又七手八脚把她的裙子拉回正常位置，起身后的妈迅
速回神自己走到驾驶座并且催促我：「宝宝，快点上车，我们堵住人家了。」妈
神色自若开着车，脸颊上还留有爸吐的口水，趁着红灯我递了张面纸：「妈，妳
的脸颊有东西，髒了。」
    「就留着吧，当成被男人射在脸上就是了，不过谢谢你，我确实需要一些面
纸，多抽几张给我。」说着边把裙子撩到胯下露出阴部，面无表情的接过卫生纸
，我看到一摊浓稠带腥味的黄稠液体从阴道溢出，孰系的漂白水味道告诉我那是
男人的精液，大腿、阴毛、阴唇、精液等瞬间佔据了我的视觉神经，我的阴茎迅
速勃起炙热的在裤档里弹跳。妈把面纸折了一下埝在阴部，吐了一下舌头说：「
总不好把你爸的真皮座椅弄的都是味道。」
     一路上与撩起裙子裸露出杂乱阴毛的母亲无语，车里静的似乎听到精液从阴
道流出潺潺声响，几年后我具体参与进母亲的性游戏或着用她的说法，「解放道
路」，车里这一幕对我造成的影响很深，虽然相同等级的尺度对于妈来说是小菜
一碟甚至可以说是轻松简单，但是妈与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心照不宣彷彿这是起
点一般，用这个设定规划游戏走向，就像过热的电脑重新开机。我想，母亲淫荡
人生的旅程中，在儿子面前展示流出未知数男人（未来我们母子什么都可以谈但
从来不会讲到这天的事）精液的阴部这件事情必然在她灵魂上画上一痕，让她斩
断了世俗束缚开启对于身体解放的另外一层认识。
     妈把车子开回社区地下室停车场，一如往常对着车道岗哨保全微笑打招唿，
把车停好并没有立即熄火，她眼神有点呆滞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可以看到她双手
青筋浮起指节泛白，一路上试图保持冷静的情绪似乎橡皮筋般被拉扯到了极限，
我正有点苦恼要说些什么唤醒她，几秒后她就回神说了声：「到了，上楼回家吧
。」
     熄火，妈在汽车座椅上抬起臀部把裙子拉好，有点用力的把埝在阴部溼漉漉
的卫生纸捏在手里，开车门后顺手丢在地上，我出于一种莫名的动机，趁着等电
梯时把那沱又湿又黏又充满腥味的卫生纸塞到口袋里。
     进门后我们母子两各自回到房间，我锁上门后把自己甩在床上，这一整天击
超过了我能思考的范围；我知道了她多年来有时不知上哪去的祕密，看到了她泛
紫充血的阴唇，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虽然有着我熟悉的名为妈妈的脸孔。
一切都像是做梦般，裤裆里阴茎海绵体肿胀大感觉要冲破包皮束缚的痛感，提醒
我这都是真实的事情。
     拿出那沱噁心的卫生纸，乳黄色的精液夹杂着数根应该是属于妈妈的阴毛，
我忍不住用力的掏出老二，只套弄三五下，甚至还来不及放下那沱卫生纸，我忍
不住的喷洒出大量精子，瞬间房间里充满了复数男人的味道。
     脑里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敲房门的声音把我惊醒，妈在外头唤着我的小
名，我有点迟缓的看着我射过精黏煳胡赤裸的下体，妈用过的卫生纸掉落在床边
，巨大的羞耻感涌上，我选择用棉被盖过头不回应她。
     妈叫了几声后，说着：「宝宝，真对不起今天让你在大庭广众下丢脸，我也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所做的事情，你不原谅妈也没关系，你还那么小就见到这个
场面，发现自己的妈妈是个婊子。我现在要去台中外婆家，虽然你可能不会原谅
我或着不想认我、不想听到我的消息，但是我会常常与你联繫，我们是血液相连
的母子，等你长大一点如果还好奇妈妈身上所发生的事，我会很公开诚实的跟你
讨论，妈答应你，再也不会骗你了。我虽然有一个叫做女人的身分，但我永远是
你妈妈，我爱你，」
     妈叹了口气后我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我把衣服脱掉离开房间，在家里没有
目的的到处绕着，打开爸妈的房间，里头整整齐齐，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妈妈离开
的样子。洗过澡后，拿了装食物的透明袋子小心翼翼把那沱黏着妈妈阴毛的卫生
纸封好，收在床头柜里，躺着发呆。
     半夜一点左右听到门铃声，接着有人用力搥大门，铁门砰砰砰的跟随着爸大
声喊着开门，我起床把自己的房门锁上关灯，爸在公共走道间闹了大概十分钟，
邻居纷纷出来关心，最后隔壁的大妈在爸口袋里发现钥匙，大家搀扶着他进门。
邻居离去后隔着墙壁听到爸在沙发上喃喃自语，时不时的发出怒吼还有呕吐声。
六点多我听到爸进了主卧室，旋即各种瓶罐摔在地上玻璃破碎声音此起彼落，我
终于意识到妈妈离开这个家大声哭了出来。
〈二〉
    妈离开后，爸癫狂酗酒，这其实蛮让我讶异的，他外遇多年，并且颇喜欢上
酒店谈公事，我甚至听过他与法律事务所合伙人聊天开玩笑表示要在某某酒店租
个包厢，一年一结，指名哪几个酒店妹当轮班秘书。结果他为了妈妈的离去陷入
混乱，当年十五岁的我天真认为这是爸对妈还有爱情依恋的象徵，不过随年岁渐
长，我开始了复杂的性冒险旅程后，我才意识到爸那个是一种天之骄子自尊破损
的情绪，与爱情无关。
    说起爸的外遇是家里公开的事实，我八岁左右，他当时的情妇上门耀武扬威
挑衅妈妈，爸回家后妈只淡淡的说：「某某小姐好可怜，你还是少回家好了。」
    现在对照妈惊天的淫荡母狗自白，时间轴上某某小姐上门踢馆那天妈妈又忘
了接我放学，我在校门发呆还有在校警室看了卡通，最后校警看时间太晚替了我
叫了计程车，到家后，出了电梯看到一个装扮素雅长髮很有幼稚园老师感觉的女
生坐在门口穿鞋的板凳上，就是某某小姐，她看到我就在直接在门口与我聊了起
来问东问西，虽然她感觉亲切但是毕竟是陌生人，我也不好开门让她进家门，正
当我开始不耐烦时，妈从电梯走了出来。
    她看到我与陌生人楞了一下，某某小姐上前表明是爸的女友，妈走了过来拍
拍我的头：「宝宝不好意思，妈去某阿姨家打牌忘记时间了，肚子饿了没你先
进去洗洗手整理一下，妈跟这位姐姐聊一下。」
    我闻到妈妈身上有股腐臭漂白水的味道，并且嘴里唿出同样难闻味道的气息。
    总之，爸每天醉醺醺凌晨才回来，早上带着浓厚酒味匆忙出门工作，一开始
我还觉得很惬意，碎碎念的妈不在，有洁癖并且给了我日常生活很大压力的爸没
时间、没心情管我，对一个十五岁少年根本就是天堂阿。只剩下我与爸的家几个
礼拜后就杂乱无章，天堂般的日子变成髒臭地狱，我心里产生对妈的巨大恨意，
不自觉在心中称唿她为母狗。
    反正家里没人，我开始学会在外游荡、去网咖与朋友夜游，还去了宫庙认识
同龄或着年纪稍长的八家将，短短的时间我开始懂得什么叫做社会事，不再是那
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了。
    几个月后的某日我玩到凌晨一点回家，打算去厨房冰箱拿点东西喝，走进几
年前住家重新装潢母亲极力要求并且花了大钱很自豪的厨房，开灯后看到地上堆
满了东西，杂乱程度感觉的出来是草率丢弃。通通都是妈妈的东西，数量之多可
以想像主卧室里属于她的全部物品都在这里了。
    「干，爸又在发什么疯阿。」我心中咒骂往主卧室走，突然听到女性哀号的
声音，仔细一听还伴随着男人喘气声，似乎是传说中做爱叫床所发出的而且是
从主卧室传来的！我蹑手蹑脚靠近，耳朵不用贴近门就可以听到「啪啪啪」撞
击声、男人低音喘气呻吟声、女人阵阵高亢淫语声。
    「这太夸张了吧‧‧‧‧‧」我木然回到厨房，喝水以及无意识翻看母亲的
杂物，结果在几件大外套下看到了成堆，不夸张，真的是成堆的性感内衣或着说
情趣内衣，各种样式，皮制的、薄莎的、几条棉缐组成的、丁字裤、C 型裤、马
甲、阴部开裆的、吊带袜（五彩缤纷）、全透明的旗袍（）、传说中整件式网
袜装，根本就是网路情趣内衣通路商。继续翻找，除了几个感觉价值不菲的无缐
跳蛋在也没有其他特别东西。
    眼前一堆的是熟系的母亲日常家居服与据说昂贵的套装，旁边则是一堆极度
性感光是看了就很有想像画面的贴身衣物，「这对夫妻在搞什么阿」。
    话虽如此，我还是抱持研究态度一件件的观察难得的内衣大展，发现这堆内
衣大多有穿过的迹象，有洗衣精洗过的味道，少数几件能够完整包覆阴部（丁字
裤与开洞内裤佔了多数）的内裤裆部沾染了洗不掉的米白色痕迹。
    一想到妈穿着这些衣物展示在男人群前，与他们交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
楚与酸痛同时又觉得噁心，愤怒的把所有衣物踢成一团，离开厨房的时候还是忍
不着拿走了一件黑色丁字裤。
    回到房里用丁字裤缠住阴茎，用力勒紧，听着主卧室叫床声套弄肉棒，这个
家还能够歪斜到什么境界呢妈离开几个月都没有消息，我也说不上来如果她找
我，我该说些什么，十五岁的我该怎么面对这些。
    半梦半醒间突然被晨勃痛醒，原来是丁字裤还半缠在肉棒上，稍微整理发现
已经接近中午，思量着爸应该已经出门又看看床上丁字裤，觉得昨天只拿一件真
是太可惜了，应该多藏个几件比较特殊规格的。走进厨房翻找，所有的性感衣物
包含跳蛋全部不见，故意敲敲主卧室房门并且转了一下门把，门被锁起来了。
    爸开始三天两头带女人回家，原本是凌晨偷偷摸摸来，过一阵子，有时候晚
上七八点房间就传来女人淫叫的声音，房门也从上锁进化成半掩着，提供了我绝
佳偷窥环境，也因此发现每次都是不同女人，猜想大概都是花钱买的吧。
    虽然看亲生父亲用肉棒干着女人是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但是他带回来的女人
条件都相当好，看着她们吸吮肉棒、在男人身下抬起臀部用力顶着肉棒、翘起屁
股主动用手握住男人老二引导进阴道，有些女人身上有刺青，刺青随着她们身体
扭动变形，像是在风中摆动的花朵。
    爸的状态越来越怪，必须跟他拿生活费时难免会对到话，虽然他讲话的口吻
还是相当严肃但是可以感觉记忆力与专注能力溃散，那种感觉很像我认识的八家
将团中某个有嗑药嗑到脑袋怪怪的老大哥的样子。
    某日又是我晚归的日子，一开大门就闻到股很臭的烟味，呛的我拼命咳嗽，
一个只穿着内裤近乎全裸女人坐在亮着小灯的客厅沙发。她双脚放在茶几上，好
像在妇产科诊间要生小孩的姿势，电视开着，电视画面五颜六色的灯光在她巨大
而稍微往两旁扩散的胸部上跳跃，有金属光泽在乳头上一闪一闪像星星一样，几
分钟后我就会知道那是乳环。
    她听到咳嗽声，抬起头来左右摇动似乎在找声音的来源，看到我呆立在旁，
她双手举高挥动，用一种亢奋、有点臭乳呆的气音说：「Yaaaaa～太好了，有人
耶！HI~小弟你可以过来帮我一个，大大大，忙吗」
    我虽然觉得很尴尬想回房间，但是她乳头上的星星唿唤着，双脚不自觉靠近
她，我还没开口说话她又用气音：「拜託你快点过来。」说着边把一只腿抬高到
膝盖触碰胸口，一边用手指着茶几：「坐这里。」坐在那里就正面她的跨下了阿
！
    我坐下后她把脚放下，我像个妇产科医生被女人岔开的大腿环抱，她说：「
我好痒，可以帮我抓抓吗。」我还会意不过来抓哪里痒就看到她把指头伸进自
己的阴道，她穿着一件紫色绑缐式的开裆内裤，我认得这件内裤，是妈妈的。这
件内裤有别于一般廉价的薄莎开裆裤，是用很舒服、光滑不透明丝绸，虽然是淫
荡功能用途，也因此我对它印象很深刻，原来穿在真实的身体上是这种感觉。
    她扭动下体，「我好痒，里面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
每说一次痒，她的手指就重重戳进阴道一次，虽然光缐昏暗，但是可以听到阴道
口传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女人突然抬起上半身用右手用力抓住我的手，左手分开
大阴唇：「手指伸进去帮我抓，我抓不到里面。」
    我把脸靠近，距离她的阴部不到十五公分，酸酸的腥味迎面扑来，阴道口开
启十元硬币大小的洞，洞像鱼缸里的金鱼嘴巴一开一合，我的手指随着她的引导
进入。手指进入潮溼的天堂。前两下有点害羞，但是女人都已经如此不知羞耻的
对我展露阴部怎么可以认输呢，照着色情影片的示范，我开始用指头抽动。
    她彷彿得到纾解，上半身靠回椅背。她一手撑开阴唇而且越撑越大，一手用
涂了红色指甲油镶满水钻的指甲抠弄阴道口上方一个凸起的小肉点，应该是就阴
核了吧她拨弄阴核的节奏与我抽插的速度一置，发出急促喘息声之馀还用气音
指挥我抽动的速度，「快一点、快一点、停，先停一下，好，慢慢动，动作不用
太大稍微抽出去一点，用力戳进来，慢慢，慢慢，加快、加快、加快」我的指头
成了自慰棒。
    「两只指头，放两只指头」
    「三只、阿，好爽。三只指头好满，好爽，哼哼哼哼哼超爽」
    她用大拇指与食指捏着阴蒂，用力拉扯，原本撑开阴唇的手现在抓着、搓揉
着胸部，我现在有点馀力观察她的乳头，皮肤色的乳头穿着乳环，乳环像大海中
的小船随着胸部晃动，舌头舔着大红色的嘴唇，屁股激烈上下摆动，紫色绑带内
裤一边的绳子因为扭动而解开，开裆的部位挂在我的手腕上。
    她的阴道激烈收缩感觉要把我的整支手吃进去，一只脚勾在我的脖子上，可
以感觉肌肉绷紧。突然尖叫「我要高潮了」身体朝天花板捲起，抖动，几秒钟后
双脚放松踩在地上，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洒出，尿。
    我手指拔出之后顺势解开内裤的另外一边绑带，把内裤握在手上。爸爸的这
些女人环肥燕瘦，性技巧与服务态度都不一样，唯一共通点就是身上穿着妈所留
下的性感衣物。
〈三〉
    妈离开半年了，时间匆匆来到旧历年底，虽然这几年台湾社会对传统过年越
来越不在意，但是看到家家户户准备打扫过年、同班同学讨论寒假要全家出国，
心里难免酸酸的。我与爸终于适应了混乱，彼此找到舒适的相处模式，反正他现
在沈迷在赌品、嫖妓与工作。
    虽然内心还是对妈有所怨恨，但是也分不清到底在恨什么了，不过要我主动
联繫她多多少少觉得很别扭，我曾经用无来电显示打她手机，但是处于关机状态
，她的脸书关闭，不过LINE帐号似乎还有在使用。
    除夕夜回祖母家过年，爸爱面子嘴硬的跟其他亲戚说：对妈感到厌倦疲乏，
所以双方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我嘴里吃着山珍海味看着其他堂兄弟姊妹一家子快
快乐乐拌嘴，心中很不适滋味，吃完饭就藉故躲到祖母家客房。
    正玩着手机游戏，LINE的聊天视窗弹出「HI，宝宝，我是妈」，看到妈敲我
心情有点激动但是不想立刻「已读」想要让她紧张一下，结果她传了好几句讯息
其中一封好像是图片，好奇下只好点开软体，妈传了自己的裸照过来，单手托着
胸部感觉像是自拍，「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流行说道歉必须露出胸部，妈向你道歉
好吗（笑脸图案）。」
    我妈道歉不但露出胸部，因为自拍角度，还露出充血勃起的乳头、打了肚脐
环的肚子与茂密的阴毛，这一刻我大概是全台湾最最无助的少年吧。虽然我有时
打手枪想着妈，看到她留下的性感内衣会感到兴奋，并不代表我有淫母嗜好或她
的外表与肉体能引起我的性慾，而是，她是我所知(认识)除了AV女优之外第一个
真正能够接受群体性交并且热爱多p的女人这件事情让我亢奋。
    她的裸照突然出现在眼前，我不知该怎么回应，只好已读不回。几分钟后妈
又传了讯息过来：「宝宝，很抱歉这些日子都没有与你联络，妈花了很多时间才
安定下来，现在有了一个小房子，如果你有空可以来看看。」
    「离开台北的第一天，妈就开始想念你」
    「妈有很多话想说」
    「你是我爱的人，妈想要把所想的事情说出来」
    妈夹七夹八说了很多，但是内容不外乎要我去找她、很想我、很爱我，出于
青春期少年的叛逆特性，我想要狠狠说些恶毒的话语伤害她，但是思母情绪无法
让许久未见的母亲伤心。已读不回几十封讯息后，我回到：「我现在跟爸生活，
妳要去问他同不同意我去找妳」传完后有种小报复、刁难的快感。
    妈很快已读，然后不回。
    消失几天后妈终于又传了讯息给我，「为了重拾母子感情以及克服距离问题
，我们来当网友吧。」
    「妈开了一个新脸书帐号，但目前不适合加入你，我会每天传讯息跟你说做
什么了些什么事，保证不会骗你。也希望你能多跟妈妈交流。」
    妈开始单方面作主把我当成网友了，把line当成像脸书一样的发文，每天早
上起床会先传张起床自拍照，不一定会露点，然后自拍她的早餐（通常是简单土
司夹蛋夹肉松之类的）、自拍她要出门工作的穿着（看得出来是平价连锁店成衣）
、路上看到好笑的招牌名称或着小猫小狗也会拍照传过来、书籍里有意思的内容
等种种生活细节小事。
    「妈今天休假要去找男人喔！」起床自拍照。
    「今天穿着样赴约」附上穿着内衣手抱着外出服在衣橱前比对的自拍照。
    「要准备出门了喔」附上在电梯自拍的照片。
    「今天有三个呢，本来有四个人但是其中一个找藉口不敢来。」在车后座露
出不屑的表情自拍，轻微的露出乳沟。
    「这是xx汽车旅馆的xx型套房」传来好几张床、厕所、浴缸等设备的照片。
    「我很喜欢来这间xx旅馆的原因是！客房服务餐点非常好吃」在床上，装满
食物的托盘放在大腿上，用白色薄被子盖住下半身但是可以看到裸露的肚子与冒
出被子的一搓阴毛，仔细看照片可以发现白色被子湿了一片。
    「今天约不到一起的，只好一个一个分次约了」自拍露出哭哭的表情。
    「两间旅馆距离好远，真是失策，下次应该约近一点」在计程车上自拍，可
以看到凸起的乳头从大V领上衣中露出。
    母亲如此热络频繁的向我报告她的性爱行事历以及分享自拍露点照，但是不
会分享性爱照，露点的自拍照感觉像是记录照，既不会露出性器官也不会搔首弄
姿，就是单纯的向我分享她的生活。
    我虽然对于知道母亲这些事情与裸体感到尴尬，但是必须承认，透过一张张
的照片、生活上的吃喝睡等琐碎，我那股愤怒怨气与仇恨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抱
持不回应的态度在几个月后开始回传讯息并且分享我的生活，当然，我是不会传
裸照给亲生母亲。
    与母亲关系转佳之后，我有时会抱怨爸带妓女回来，以及使用娱乐性药物的
事情，妈通常会回我：「你要懂得尊重爸是一个独立个体，只要他没有违背作为
一个父亲的职责，你就让他好好享受吧。他的人生也不容易，年轻被课本压着、
被奶奶盯着，根本没有育乐，长大后开始工作，有钱之后外遇又要顾及我们母子
的观感，结果有婚姻关系的老婆是个淫虫，你就让他好好放松吧。」
    我与父母的关系就如同所有青春期男生一样，不会太好，不闲聊、不分享心
事，反倒是妈离家之后，我意识到爸妈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人类这件事情，我透
过偷窥爸床战妓女，原来那个严肃的爸喜欢帮女人口交而且性交的姿势五花八门
（题外话，我本猜想妈会偷吃是因为爸的肉棒表现不佳，例如早洩或着短小，想
不到爸的肉棒尺寸还不错，而且根据网路上调查的性交时间，爸都有达到），跟
女人调笑时会露出贼贼的笑容，跟外表完全不搭，那是我没见过的父亲样貌。
    爸则是知道他自己的荒唐，开始用比较温和的方式对待我，也不再赋予我过
多课业上的压力，我们用一种成年人的方式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与爸相处改善，
我开始想像如果与妈生活会怎样，我虽然原谅她的离去，但是还是无法理解她热
于群交性爱以及向儿子分享裸照的原因，但是又很害怕知道真像后，我不够成熟
的人格能否乘载这些资讯。
    但是，人要长大总是要跨出第一步吧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去找妈了。
〈四〉
    母亲的阴唇开的像朵花，淡紫色的血管像籐蔓从脚踝延伸到大腿鼠蹊部，我
目瞪口呆地盯着，虽然到台中与妈住在一个屋檐下，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也多少期
待会看到她的裸体，但是没预料到母子相处不到五小时，她的性器就展露在我眼
前。
    我趁着暑假向爸编了一个理由，妈离家一年后我们终于见面了，到了台中车
站她已经等在闸门口，妈的气色很好剪了一头短髮，穿着简单贴身白色T-shirt，
两颗黑色乳头微凸。妈问我是要在外面吃饭，还是回她住所随意煮我觉得妈不
一样了，以前她对厨艺相当自豪并且严格限制我外食的机会，为了我爱吃甜点甚
至跑去参加料理学校。
    「我们买菜回去煮吧」我这么说的。
    在超市卖场结帐时，柜檯男子死盯着妈胸口的激凸，看到我在瞪他又心虚的
把眼睛转开，妈倒是老神在在。到家后，「来，帮我把东西放好，然后去洗洗澡
，大毛巾我已经放在浴室了，洗完后来当我的煮饭帮手。」
    我看了看妈住的房子，一间闹区里两房没有管理员必须爬楼梯的小公寓，房
子里没什么家俱，客厅连一张沙发都没有，倒是有几个懒骨头座埝，大量书籍堆
置在地板，随意翻看了下；西蒙‧波娃、阿尔贝•卡缪、弗里德里希•威廉•尼
采、尚‧保罗‧沙特等等似乎都是哲学家的作品。衣服就一堆堆的散放在地上，
粗略一看大多数是情趣内衣，那本厚厚的用哲学家照片当封面的书上挂着一条丁
字裤。
    浴室倒是很干净，不过有好几只硅胶老二情趣玩具直接放在浴室的架子上
（感觉是在晾干），最粗的一支几乎比我的手臂还要粗，有一只长相奇特让我忍
不住用手机拍照后上网查询，原来是肛塞，旁边一颗颗像弹珠串起的东西也是肛
门用玩具。
    原本见到母亲有点尴尬，在厨房帮她做菜时那股气氛很快就消失了，母子说
说笑笑聊些不重要的东西，晚餐食物很简单，很快就只剩下一道需要炖煮的汤，
妈说：「好热阿，汤还要十分钟，宝宝先烤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妈去沖个澡，洗
完就可以吃了。」
    我把食物放在厨房旁小小的固定在墙上的吧台桌上，这个吧台很小，檯面大
概只能放三四个盘子，不过造型设计的不错，还有两张别緻的高脚椅，很有欧美
住家的感觉，这么一想，这个房子确实很像是电影里外国学生的单身公寓。听到
浴室水停，妈头上缠着毛巾，穿着及臀的细肩背心走出来，下半身露出一片阴毛
，什么都没穿。
    「ㄟ，宝宝楞着干嘛，可以吃饭了，坐阿」妈走进厨房舀了两碗汤放在吧台
上，一屁股坐上高脚椅。我与妈并肩而坐，聊着考上高中后想要做的事情，也许
是习惯吧，吃到一半妈改变坐姿把腿盘起来，原本被阴毛遮住的阴部展露在我面
前。
    「妈，妳要不要穿个裤子阿」
    妈用手摸了一下阴部：「ㄟ，刚洗完澡湿答答的很不舒服阿，不穿内裤可以
透透气。宝宝妈跟你说，这个小房子就是属于我的城堡，有这个城堡当我的衣服
，所以我在这里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如果你不想穿衣服也是可以。」
    「可是，这样我很尴尬耶」
    「有什么好尴尬的呢你可是从这里出生的阿」说着，妈妈用手指掰开阴唇
，「你全身上下什么地方妈没看过呢你不想裸也没关系，一切舒服自在就好，
对妈来说没穿衣服是没有拘束的居家装扮，所以我这么做了，就好像你以前打完
球常常脱掉上衣跑来跑去一样。」
    我躺在平日妈当成书房的小房间，细数着妈妈改变的地方，以前家里是整洁
的，不能乱丢衣服，吃饭必须坐好吃，妈妈休闲空档通常是逛街、做复杂的料理
、看看流行杂志与其他阿姨去喝下午茶。对比现在的妈妈，她开着小檯灯躺卧在
客厅的懒骨头上翻阅着艰难的书籍，衣服干了也不收进来，以前是不让我在厨房
帮忙以及碗盘都丢洗碗机，刚刚则是陪着我把所有的碗盘洗完。
    台中的这个妈妈，感觉乱中有序、独立自主，而且有种，嗯，清爽的女人魅
力。我脑里一边想着这些改变，一边又想着妈赤紫色的阴唇抚摸肉棒。
    起床后，妈带我到处走走，进家门后她就立刻脱光衣服做菜整理房子看书与
我聊天，不过，虽然她裸体那么自然，内裤（她出门不穿内衣）倒是穿着保守样
式，没穿丁字裤之类的。
    母子度过除了裸体之外一切正常的两三天，某天晚上她跟我说：「妈明天必
须上班了，这里有台笔电你白天无聊可以使用，上上网，如果想要打游戏可以去
巷口的那间网咖，蛮干净。然后，这台电脑里面，有妈所有的面目，有我的照片
、性爱影片、这一年离开你与爸爸的日记还有我试图写下之前所发生的事，脸书
帐号也没有登出。妈答应过不骗你，这就是我们诚实的开始。」
    当晚，换我去洗澡的时候发现浴室里的情趣用品都不见了。
    半夜听到女人呻吟的声音，打开门一看，对门母亲的卧房门敞开，床头阅读
灯开着光照在她的身体，她上身趴着，屁股抬的高高的对着门口，很清楚可以看
到肛门塞着一个会震动的玩具，一支模拟的粉红色硅胶肉棒被她握在手里在阴道
里进出。
    这个场景实在太过淫秽，我忍不住脱下内裤套弄肿大疼痛的阴茎，龟头吐出
史无前例丰沛的前列腺液，我套弄肉棒的声音与节奏逐渐跟母亲淫水「噗哧噗哧」
融为一体，母亲发出痛苦急促的喘气声，她突然整个人跪立起来粉色肉棒与肛门
里的玩具被挤了出来，我的高潮也来的又快又急，精液激烈的喷射在她房里的地
板上。
    当我在射精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母亲把头微微转过来单眼斜看着门口，昏暗
灯光下的眼眸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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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砰」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我立刻起身打算去客厅拿笔电，经过妈房间，
床单被拉起来丢在床角，我滴在地板的精液擦干净了，床埝上散落着七八种情趣
用品，想到昨日妈用背对着我的姿势把这些玩具全部使用一轮就觉得好亢奋。
    我迫不及待坐在客厅地板上打开电脑，恩，这该怎么说呢你们是否曾经思
考过甚么叫做成年什么叫做长大是依据法律所订的界缐吗刑法认定十八岁
是成年、民法认定二十岁是成年人、国家认为满二十岁是完整公民可以投票，但
是十八岁可以当兵，如果我十七岁十一个月二十九天可以算是成年吗人类脑袋
里有个开关会突然迅速在满十八岁生日当天转换成「成年人的心智与脑力」吗
    总之我脑里关于成年与未成年那条分界缐的开关被打开，如果说，一年前妈
妈离家后我所经历的事情，例如开始窥视爸妈的心理、理解爸妈的行为、体验女
人的身体等这只能说是生命成长，但是当我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慢慢把母亲电脑里
的内容看完后，我十六岁的脑袋告诉我，我成年了。
    开机后，电脑桌面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照片图档，照片主角是个女人，有独
照、有旁边围立男人的全体照，地点都在室内，这些照片没有性爱场景（有口交）
并且不露脸，有的打马赛克、有的带面具或着直接不照脸，大半照片里的女人摆
弄性感姿势穿着各式性感情趣衣物，其他照片则是与数量不等的男人勾肩搭背，
就很像是旅行团的团体合照，不过女人与男人们是全裸或穿着性感内衣，全部照
片都加上了签名，波娃Beauvoir，这位相片里的波娃Beauvoir身上有着母亲独有
的特徵。
    依据我上网经验，照片会压上签名档是为了贴到色情网站。
    1T的硬碟剩下没多少空间，然后我现在才认出来这台电脑就是以前妈拿来上
网买股票的，想不到藏了那么多东西，而且妈分类的很乱，东一个资料夹西一个
资料夹，每开启一个资料夹就好像在开宝箱，充满了各种惊喜。
    例如一个xxxx年x月x号的资料夹，妈曾经在这天LINE我，提到当天将会约两
次炮每次都是两个男人，她还说：「真的很麻烦，今天只有下午有空档，分两次
约扣除交通时间以及必须重新梳洗根本时间不够。」结果看照片与录的两段影片
，是四个男的都到齐了，四个男人像狗一样轮流替妈口交，然后妈躺着，把大腿
举高贴在胸前，露出阴道口的让男人轮流像打桩机一样抽插她。
    男人们射过后就把保险套拔下来打个结放在桌上，最后一张照片是五个人一
起合照，妈躺在中间双腿大开露出鲜红色发紫阴唇，阴道口被撑开扩大约50元铜
板大小，肚皮上放了十个保险套残骸，四个男人围在旁边，两个人一组抬着妈的
腿，男人们同时伸出舌头做出要舔腿的动作。妈妈在镜头里笑得好开心
    我看了一下与妈的line对话记录，她傍晚五点多的时候说：「突然觉得好饿。
宝宝你今天晚餐要准备吃什么呢记得打球完不要喝冰水。」
    她与单男的照片或影片就比较单调了，大多是母亲视角，男人在镜头前展露
身材、没有身材的就耍宝、蹲着帮母亲口交等等。
    诸如此类的照片、影片数量庞大，虽然我是性慾旺盛青春期男生，看了五小
时色情「资料」并且连续打手枪多次，开始感到疲惫。必须说，妈性交的照片与
影片很吸引我，但是我更喜欢那些她遮住脸，单纯摆弄肢体的性感照片或着明显
是自拍的自慰不露脸影片。
    从观看大量妈淫荡图像性记录的慾望冷静下来后，我才想到关键不是这些东
西，而是妈妈的文字记录。从word的历史纪录搜寻，文字大都存在分别名为「old」
、「心得」、「色情文章」的三个资料夹，「色情文章」就是海量的色情文章，
「心得」点开几篇来看是妈妈的读书笔记，很多艰深的哲学东西，「old」则有四
个文字档案、几千张照片档与上百个影片档。
    「old」档案夹里的照片与影片泰半是我们完整一家三口生活时的记录，很
意外看到背景是台北家中的妈妈裸照以及爸妈性爱干炮自拍照片/短片，我一直以
为因为爸外遇而与妈没有性生活，导致她的报复性出轨，可是看了妈在家里主卧
室穿着性感睡衣的裸照、在家里客厅阴道塞了跳蛋的短片（爸还在旁边控制跳蛋
强度）、两人裸体拥吻，这些影像呈现出来的感觉跟我想像中的真相似乎不太一
样阿。
    他们的性爱影像持续了十年，两人最后的记录是一段二十多秒短片，时间是
妈离家前五天拍的，画面一开始是肉棒插入阴部的画面，有一只手在逗弄充血勃
起的阴蒂，阴蒂兴奋到凸出，淫水经过抽插成为白稠液体，妈发出大声急促的声
音说：「快，手机给我，换我拍你」画面一阵摇晃后看到爸躺在床上，「好爽，
你在顶用力一点，我快要来了」妈用右手掐住爸的脖子。画面结束在两人高潮后
的拥抱。
    我特意对比了妈与其他人做爱的片段：阴蒂勃起的程度、淫水流出的量、乳
头充血兴奋的状态、叫床的方式等，基本上态度与对爸是一致的，我有一种感觉
，对妈来说跟爸做爱与跟其他男人做爱就是单纯的做爱，并不会随着对方角色不
同而有所差别。
    在几千张记录我们一家三口「生活」的影像中，掺杂了五十多张妈与其他男
人的性爱照片，最早的一张回推算来是我三岁的时候，因为照片里的人皆不露脸
所以无法判断有多少不同的人，但是其中有三四个男子身体特徵明显，甚至还有
一张二男一女的三P照片（ 看了档案记录是八年前，比爸爸婚外情对象上门踢馆
还早），表示妈在我三岁以后至少与超过六人发生婚外性行为。
    四个文字档之中有两个是网路上的色情文章，调教与暴露类型，另两个档名
分别为「日记」、「我反抗，故我/们存在」。
    点开「我反抗，故我/ 们存在」只有短短几段，开头是一段摘录哲学家卡谬
的文字，「在荒谬经验中，痛苦是个体的；一旦产生反抗，痛苦就是集体的，是
大家共同承担的遭遇。反抗，让人摆脱孤独状态，奠定人类首要价值的共通点。
我反抗，故我们存在。」
    然后妈写着：「我必须先是一个人，独立自主的人，然后第二个身分是女人
，再来才是母亲，最后是其他人所定义的身分，例如某人的女儿、某人的太太、
炮友、朋友同学。我从小」后面就没了，感觉这就是妈打算记录过往的档案。
    「日记」开头已经是妈离家的第十天，前面九天的经过她通通浓缩在这天，
离开台北后驾车到了台中，原本想回外婆家但是内心有莫名的羞愧感无法面对父
母，只好投宿汽车旅馆。「以往来到汽车旅馆都是为了干炮（我非常讶异妈会使
用这样的字眼），这次像逃难一般，心情好沮丧但是阴道好湿好想要好多肉棒。」
    隔天早上，妈连络上了一个之前「干过」正在台中念书的硕士生W ，行李收
一收跟他住在专门给学生住的公寓，那是「爽透的日子」
    「我诱惑了整个楼层的学生」
    「大家像动物一样的干一起」
    「窗帘从来不需要打开」
    「我在这里失去了时间概念，黄色的灯泡是我的天空我的地像是活在太阳不
灭的极地」
    「阴道炽热的像是在赤道，摸了一下感觉当年生小孩阴道口都没那么开」
    「打开窗户吹着温温的风，喝W买回来的咖啡晒着太阳，一转头闻到房间里
腐臭发酸的男人与精液味道，阴道立刻开始分泌淫水，我关起窗户拉下窗帘继续
回到快乐」
    W 似乎是哲学系的学生，妈写到除了做爱就是翻阅他的书，抄写了不少书本
上的句子，不过她没有提到为什么要离开他，离家第十天第一篇日记结尾是「离
开W家，骗妈妈（我的外婆）跟宝宝爸吵架暂时冷静一下。」
    正打算继续看下去，听到妈开门的声音，一想到我裤子没穿、满地都是打手
枪用过的卫生纸立刻弹跳起来收拾，还是被妈看到了：「宝宝你卫生纸用太兇了
，怎么不用衣服或着其他可以丢洗衣机洗的东西呢你今天看了些什么我买了
几样材料来厨房帮忙做菜吧。」
    我边遮住肉棒结结巴巴回到：「大概就是看了照片跟影片，最后看了old 资
料夹里的东西，妳的日记才看了第一篇。」
    「我还以为你会先看Facebook耶，可见男孩子很容易被影像吸引阿，看你要
不要先去洗洗弟弟（不介意把肉棒阴茎挂在嘴上的妈提到我的生殖器又变回了弟
弟），如果不洗就快点来洗菜吧。明天可以先看Facebook。」
〈六〉
    如我所料，妈笔电桌面上那些有签名档的照片是用来贴在脸书上，账号名称
就叫做「波娃Beauvoir」。
    妈妈很活跃使用脸书，拥有两千多个朋友、五千多人追踪，每天都有贴文，
而且这个账号使用多年，甚至比她另外一个「正常生活」账号还要久，我往回看
最早期的贴文通常只是一些摆弄性感不露点照片，贴文时间间距也比较长，大概
一个礼拜才贴一张图，不过当时与网友的互动比较热络几乎每则留言都会响应。
    看着一群男人对着母亲性感照片留言「美女，早安」、「身材好棒，可以加
朋友吗」、「妳好有气质喔」等等，当然也少不了「我好想抓爆妳的奶」、「可
以干妳吗」、「一万给缘（此爲援交的意思）吗」、「美女屁股好翘我可以咬一
口吗」、「美女可以露脸吗好想舔妳的鲍鱼」云云，我大笑不止，开始有点理
解妈妈看着这些有点愚蠢的留言们的心情了。
    看了上千张照片的留言以及对比妈妈的私讯，发现她约炮过程相当直接，只
要对方脸书账号有露脸照片，正常使用（例如时常发文、没有广太多广告、游戏
贴文等）并且在私讯过程中不会太过无礼（不过我很难抓妈的标准，有些人一噼
头就说我想干死妳，妈也会同意），聊个几句母亲就会直接开口问要不要干炮。
    多p 性交聚会人选也是这样选出来，妈妈会直接问对方愿不愿意跟其他人一
起干她，确认复数的对象后，她会另外再找一个或两个有参加过聚会的男人凑人
数，大概是因爲有参加过的人比较知道怎麽玩。
    妈担任脸书社团的管理员，裏面社员感觉都是她干过的，或着有其他社员推
荐。社团裏贴图尺度以及大家聊天的方式就更没下限了，各种妈露点露阴部的照
片都有，也会有群交照片，有些人则感觉是被妈妈要求写多人性交的感言，有个
带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上班族贴了一张一女六男裸体勾肩搭背的照片写着：
    「能够获邀参加波娃女神的聚会真是太幸运了，女神同意我参加的条件是必
须写心得感言，所以我活动一结束的隔天立刻写完，而女神奖励我的迅速特别让
我收藏这张照片无签名档无马赛克原始档！所以有机会参加聚会的朋友快速交出
女神指定作业有奖励！」
    接下来就是一些他第一次参加活动有多紧张，舔母亲的穴有多兴奋，母亲帮
他口交到射了出来，母亲跟他喇舌让他第一次吃到自己精液的味道，顺便感谢xx
哥让他第一个插入，接着写着母亲的穴有多温暖、多潮湿、名穴带给他緻命的快
感，所以很快射出来绝对不是早洩「是因爲波娃女神拥有人间极緻美穴」等等。
    最后写着，「感谢波娃女神带给我一生最棒的六小时，射太多次精觉得自己
瘦了两公斤，参加波娃女神聚会绝对不会失望，顺便告诫有兴趣要参加的朋友，
现场绝对禁止拍照、录音与录像，通讯器材会被锁起来，女神会自己准备器材，
如果要带情趣用品一定要记得要买新的，现场拆箱，最重要的一定要听从安全密
语。注意以上几点保证全程可以体会到天堂的滋味」
    只能说参加妈妈的聚会不是单纯说干就可以干，还有很多原则，难怪每次群
交妈都会至少找一个之前有参加过的人。老鸟不但不会有太紧张翘不起来的问题，
还可以事前倡导游戏规则。
    认真整理下来发现大概有三十多个男人频繁的参加聚会，这些人各种年纪职
业都有，年纪最大的满头白发看来有五十岁左右，二十多岁则是最大族群有十来
个，那个带眼镜的上班族后来也参加了四五次群交。
    妈妈举办群交聚会没有一定的频率，视她安排人数顺利与否来决定，前几个
月也就是妈开始与我「当网友」的那段时间，甚至可以连续安排三天群交，「阴
道越是充实，我的心灵与脑袋就越清晰的看透这世间本质」妈妈在日记上这麽写
着。
    与多p 聚会相比，单纯一男一女约炮次数较少，而且同个男人不会约两次，
我翻看妈的私讯时，常常看到她斥责纠缠的男人们：「X 先生，你听不懂什麽叫
做一夜情吗就算我的穴是你干过最棒的，或着我是女神，你指头很会抠老二很
大什麽这都不重要，重点这是一夜情，干！你到底耳朵哪裏有问题磙。而且干
你也没特别爽，没有第二次的必要！」
    妈妈透过脸书并且设下种种游戏规则，架构起了属于自己的性游乐场，既然
如此实在不懂她在我面前的种种放荡行爲是爲了什麽假设真的如网友所言，是
爲了诱惑我，那又何必那麽麻烦呢虽然我满喜欢看乱伦类型色情文章以及熟女
系影片，但是直到这个时刻，我还是无法厘清是否对妈妈有欲望，我喜欢看她的
自拍裸照与性交影片，但是当妈妈在我面前裸体我却不太勃起。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妈回来之后照例在玄关就脱的剩下内裤（普通的贴身无
痕四角内裤），然后大唿小叫要我帮忙煮菜、吃完要洗碗以及吸地（满地的书需
要搬动）然后去洗澡。好不容易忙完母子两分别洗好澡躺卧在客厅的懒骨头上，
当然，妈妈照例腿开开的把性器露出来。
    妈妈把笔电放在大腿上一边打字一边与我閑聊，我现在知道她是在回脸书讯
息了，难怪之前看她对着萤幕打字的时候下体却流出稠密淫水以及乳头逐渐转硬
勃起，还以爲她在我面前看A片或着色文，原来是在网络上与人调情。
    突然，妈把计算机放在旁边，看着我：「所以脸书看的感想是什麽」
    这样被问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是有些问题一直在心中打转，「妈，性对
妳来说是什麽妳爲什麽不喜欢普通的性呢不会觉得杂交很，嗯…..，变态
很髒吗」
    妈看着一脸严肃但有点紧张的我，笑了出来，「我的宝宝开始长大了，不只
是肉棒长大，而是开始思考生命的问题呢。」
    「性跟生命有什麽关系阿」
    「没有性行爲怎麽会有你出生呢性当然是生命中重要的议题阿。我们先来
讨论变态吧，你说多人性交很变态，那麽什麽样的性交方式才不变态呢」
    「就，一般男女这样阿」
    「那如果现在一对男女在性交，女生翘起屁股像母狗、像动物一样被抽插，
算是变态吗」妈说着转过身去翘起屁股对着我，用两只指头在阴唇上下摩擦着。
    「不算吧这不是很普通的性爱姿势吗」
    「是吗可是在很多保守的女人眼中，摆出这种姿势是淫荡没有妇道的行爲
，用这个姿势被插是变态的。那，如果让男人插这个洞算是变态吗」母亲用中
指从阴道裏挖出淫水缓慢的涂抹在屁眼周遭，接着把中指插入屁眼，「肛交会变
态吗」
    「不会阿，很多A片都有阿。」
    「可是在很多人眼中这是不洁的性行爲，你看，反对同性恋的人提到肛交都
露出恶心的样子，所以在他们眼中肛交是变态的。」妈转身坐回懒骨头，从地上
拿了一件衣服擦拭湿淋淋的性器，「所以，当我们讨论什麽是变态性交的时候必
须先来定义什麽是变态，你就会发现根本定义不出来，这世界上所有的性交方式
都有人尝试，例如：SM、换妻、杂交、乱伦、野外暴露等等，差别只有大衆或着
小衆，你可说喜欢多男一女性交是小衆的性行爲，但是绝对称不上是变态，这样
你懂了吧。」
    「我大概了解了，也就是说其实人类的性包含了各种行爲，只是被划分出了
大衆与小衆。」
    「也不全然是大衆与小衆的分别，而是人类的性与性交行爲是多元的，只是
我们长期被家庭或着教育给限制着了，你问我爲什麽喜欢做爱，爲什麽需要原因
呢那麽喜欢吃麻辣火锅需要原因吗喜欢吃鲁肉饭需要原因吗喜欢吃牛排需
要原因吗如果喜欢吃的东西的口味没有原因，那麽爲什麽喜欢多人性爱需要原
因呢这也就是我在日记上所说的，反抗。我在反抗这些年来社会家庭教育所赋
予在我身上名爲女人的枷锁。」我很佩服妈可以一边裸体一边微笑的跟我讨论这
些话题。
    「宝宝，妈很抱歉让你十五岁就没有妈妈在身边照顾，但是这也未尝不好，
妈希望你能成爲一个独立自主的个体，并且能够有坚强心智、智慧追求自己的欲
望与兴趣，当然是在法律所能容忍的状态下，最重要的，要成爲一个包容、理解
有人异于自己，关怀他者的人。我们需要解放的不只是自己的身体自主、欲望，
还有脑袋。」
    「妈我了解了！虽然妳说的部分有些很难懂，我先来喜欢与解放自己的身体
。」我站起身来脱下内裤露出软趴趴的肉棒。
    妈大笑，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肉棒。
    把话讲开之后，我们母子关系就更紧密了，我也了解，妈妈自慰打开门并不
是要诱惑我，自慰作爲一种人类基本的欲望展现，有如吃饭睡觉一样正常，家人
吃饭应该不用躲在房间裏吧她就是想要传达这个想法给我，所以自慰的时候没
有特意关上门，毕竟她房门从来都不关的。
    妈继续拿起笔电打字边跟我聊天，我则很舒坦的躺着看着在缐漫画，隔了一
阵子我听到拍打水的声音，擡起头来看到妈在用手指拍打阴部以及搓揉阴蒂，她
的性器湿透，阴唇旁边的阴毛沾满了淫水杂乱的贴在肉上。
    她开口跟我说：「宝宝去帮妈拿按摩棒来好吗我懒得动了。」
    「好阿，要拿哪只」
    「粉红色那只上面有个L 字logo的，还有那个白色有把手的按摩器。」妈妈
急促喘息的说着。
    我顶着勃起的老二走到妈卧房，从一堆情趣用品中挑出她要的两只回到客厅
递给她，「太感谢了，好舒服，我懒得动了，你看这个粉红色的前端微微勾起，
这种就叫做 G点按摩棒，你应该知道什麽叫做 G点吧塞进去之后可以震动然后
像这样的抽插，阿～～舒服。」
    妈喘气着，正面对着我，用按摩棒进出性器，接着用白色的玩具顶着阴核打
开开关，妈发出淫荡的声音。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妈妈自慰，我听着阴道淫水溢出来的噗哧声
响，还可以闻到妈妈性器的骚味，我坐回面对着她的懒骨头，套弄自己的肉棒。
    我很快就射精并且有些精液喷到妈的脚上，喷到她的时候她看了脚上的精液
一眼，接着把阴道裏的 g点按摩棒震动调到最高，飞快的抽动着，跟着一小股液
体从阴道喷了出来。
    妈高潮后迅速的回到精力充沛模式，站起来用旧衣服把腿上与阴道口母子俩
人黏稠的液体插干，然后走进浴室，我则是射精太爽太勐导緻龟头酸痛的摊在地
闆上，几分锺后妈走出来，用一条湿毛巾帮我插擦拭肉棒与肚皮上的精液。
    尔后几天我们母子常常这样各自当着对方自慰着，不一定会同时，有时我在
客厅看 A片打手枪妈妈则在旁边看书，或着妈妈在厕所自慰我在旁边洗澡，妈妈
的情趣玩具现在也不只放在房间，房子裏顺手的地方都有，妈还开玩笑说，「宝
宝，妈帮你买一个飞机杯好吗我一直很想看看男生用起来是怎样耶。」
    隔天，她还真的买了一个网络上评价很好的高质量自动自慰套给我，结果有
次我用完忘记洗，放在餐桌上，她看到后把裏面的精液倒在手掌上并且喝掉，让
我羞的要死，「厚呦！妳干嘛喝掉啦！」
    「你没听过处男精液补身吗！」
    有天晚上照例又是母子看书、看电影、上网、各自自慰的日子，妈说：「儿
子，旁边包包裏有只手机，帮我拿出来。」
    怪了，妈的手机不是就放在她旁边吗怎麽又会有只手机我的手机可是最
新型的没有必要换阿。
    把包包裏的手机递给她，她没有接下摇摇头对我说：「这手机放你那边，这
是我约泡专用，以后由你保管。」
    「！咦」
    「我决定来尝试新的东西，以后我的脸书账号与社团我们一起使用，只有你
说可以的对象我才跟他上床，多p聚会也交给你处理。」
    （从我来到台中一个多月母亲都没有性交，我还正感到奇怪，但是这是在搞
什麽）「我不懂妳的意思。」
    「你有好好看过我的脸书对吧」
    「嗯。」
    「你对我应付男人与举办群交的规则有观察到吧」
    「有，感觉很谨慎。」
    「就算如此谨慎我还是有被暴力胁迫，甚至被偷拍以及威胁的经验，这个世
界对淫荡的女人太严酷了，就算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享受性，还是必须考虑到人身
安全等各种外在不友善。」
    妈妈深深的叹了一口大气继续说着：「例如，我已经非常严格的选择群交对
象，并且限制他们录音录像性交过程，但是还是无法做到滴水不漏，之前就被参
加的对象用针孔偷拍并且威胁我要上传到色情网站，虽然我不在乎，但是感觉非
常不好。在过滤人选、保护自己的事前准备常常让我很累，在做爱的过程中难免
会分心烦恼这些人会不会突然串通起来攻击我。」
    妈妈摸了一下我的头，「这也是我开诚的把这些性经验跟你说的原因，我现
在几乎不回外婆家，你是我仅存唯一的亲人，我可不想让你有天在色情网站上看
到妈妈的裸照或着性爱影片被吓到。」
    妈真的是处处给我惊吓的女人，网络上的色情小说与 A片根本比不上妈妈脑
袋裏装的东西，「那我该怎麽做呢」
    「我想，我们先想个办法让你脱离处男吧我观察你似乎对我没什麽性上面
的兴趣，好像也对母子相奸没什麽特殊的爱好，如果你要让妈妈干，当然很ok，
不过值得纪念的处男应该要遵从你的喜好以及要特别一点。帮你找一夜情如何」
    把话题转到我的处男‧‧‧‧‧「一夜情喔….」
    「还是花钱帮你找妓女玩双飞知道双飞吧你之前不是有玩弄过你爸带回
来的妹吗应该不会排斥吧」
    我摇摇头，「我已经有同学嫖过了，作爲第一次性经验我觉得太普通了。」
    「这样阿，你现在也没有女朋友，嗯，还真的有点难度，我想想阿。还是你
想干你妈」妈做出一个搞笑的性感姿势。
    我想了一下，摇头：「我不想干我妈，虽然看妳性交很刺激，我打手枪被妳
看着感觉也很刺激，但是我不想跟妳做爱。」
    妈装出一个瘪嘴哭哭的样子：「这样阿，我的儿子比外面的臭男人还要难取
悦耶，不愧是我的儿子。你喜欢看我性交，也喜欢我看你…..。我想到了！我们
来参加换妻俱乐部吧！如何好主意！」
    「换妻俱乐部」
    「对，其实也不一定是换妻，也有人喜欢换女友，我看你对熟女满有兴趣，
这个提议不错吧我们来找一对或着两对夫妻在同个房间性交如何我以前有跟
其他男人假扮夫妻参加过，我后来觉得要配合对方女生很麻烦，而且无法掌控安
全流程让我很不安，跟你一起去一定很适合。」
。未完。
〈七〉
    「阿～妈妈不行我快要射了～～阿阿阿阿～不要那麽快速的舔龟头阿～！」
母亲右手食指与大拇指围成一个圆圈紧紧扣住我肉棒的根部，用舌尖端顶着我的
马眼快速来回弹动，我因爲龟头过度刺激身体一直挣扎，但是身体被汽车安全带
困住，无法挣脱。
    「这是给你的小小警告，已经说了很多次了，绝对不能叫我妈妈，还有绝对
不能承认自己只有十六岁知道吗。」妈妈停止用舌头攻击龟头，改成用嘴巴含住
我的整个肉棒，我可以感觉她的嘴唇撞击着睪丸，我人生第一次被女人口交就是
传说中的深喉咙，对象还是自己的妈妈，被吞吐几下我就把精液射到她喉咙深处
，她吞下精液后接着把肉棒上的液体舔掉，用湿纸巾擦拭肉棒与她的嘴巴，然后
借着对面来车的车头灯光缐补口红，我则把裤子穿好。
    妈用后照镜端详了一下装扮，继续对我说的：「先射过一次等下就不会太亢
奋，记得进去房间后要懂得忍耐但是也不要太害羞，大方一点。你放心，我跟郭
先生上过床，他的老二尺寸跟你差不多，好像比你细，虽然另外一个陈先生我没
见过，但是听郭先生的口气应该尺寸跟他差不多，所以要有信心，而且你年轻至
少可以射个三四次，等下好好服务他们的老婆。最怕你忍耐不住不带套就插进去
，所以他们如果提议要分对洗澡，你就说想先跟我一起洗知道吗。在浴室洗澡最
容易不带套就发生性行爲。」
    我听着妈妈的「指导」，看着旅馆大门旅客进进出出，一台出租车停了下来
，一个短裙快要露出屁股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子摇摆着臀部直接走进去，依我跟
那个爱招妓的爸爸住在同屋檐下的经验，这就是所谓的外卖茶吧。形形色色的人
进到旅馆，旅馆墙上整齐排列的窗户有的有亮灯、有的则是一片漆黑，每一扇窗
后面都有一张床，有的床上应该有人正在性交。
    现在，我坐在轿车副驾驶座，车子停在旅馆正对面的路边停车位，几秒前我
的亲生母亲帮我口交并且吃下我的精液，然后，我们母子要走进那个旅馆的某间
房间与两对夫妻换伴杂交。
    前天晚上同意妈妈的主意后，她极度有效率的立即联系脸书社团中有在玩换
妻联谊的男人，要求他们先提供老婆照片让我选择，郭先生最有诚意，除了提供
妻子生活照还加上数张裸照与联谊时的性爱照，郭太太（上床后我叫她林姊）三
十出头岁剪了一头俐落短发，乳房顶端两颗枣红色乳头非常吸引人，身材也很不
错，肚子有点些肥肉看起来软Q触感很好。看郭先生那麽积极，太太条件好（ 我
当天晚上就对着郭太太的裸照打了手枪，还被妈妈笑）加上时间几乎没有限制，
妈妈很快就跟郭先生敲定时间地点。
    都商量完后，想不到妈开始感到委屈了：「只有郭先生一支肉棒我真的不够
阿！」她讲这句话的时候阴道塞了一颗跳蛋。
    「不然妳去找单男参加阿」我看着郭太太的裸照想像跟她上床的情境。
    「不行，说好了未来干炮人选都由你决定，不能破例，你最好快点学会这个
技能，不然你老妈要憋死了。而且也要顾及郭太太的心情，换伴就是那麽麻烦！」
    「那怎麽办」
    「我来问问看郭先生，请他在约一对好了，看谁时间能配合，如果对方太太
你不喜欢就专心干郭太太，我是都没问题。」所以后来又多了一对四十来岁的陈
先生夫妻。
    本来是约汽车旅馆，因不认识陈先生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的车牌号码，所以改
约在市区的这间星级饭店，妈妈又特意把车子停在路边停车格而不是地下室停车
场。
    我们提早二十分锺先停好车，母子閑聊了一下等下会发生的事，妈发现我很
焦虑紧张而且老二一直硬梆梆的，所以帮我口交，射过后情绪稳定下来。几分锺
后妈看到了一台车子开到旅馆门口，她说：「郭先生到了，我们下车吧。」
    郭先生下车后把钥匙交给服务生，郭太太也走下车挽着先生的手走进饭店，
我们母子跟在后头约三十步距离，走进饭店大厅妈妈拉着我坐到角边的沙发，可
以远远看到郭先生在柜台check in。
    我远远打量着郭太太的背影，她穿着及膝米色百褶裙、咖啡色衬衫与同色系
平底鞋，我心中有点小失望，本以爲她会穿很辣结果一副普通上班族的样子，虽
然我妈只穿紧身瑜伽裤与遮臀白色长版 T-shirt一派休閑，但是郭太太作爲我第
一个要发生性行爲的对象总是希望她能穿更骚一点，今天是要玩换「妻」，又不
是相亲。
    郭先生接过柜台递来的房卡走向电梯，郭太太跟在后面两三步的距离，夫妻
俩还没走到电梯看到郭先生停了下来拿出手机，我耳边传来妈妈的声音：「喂～
郭先生阿，你们到饭店没喔喔，到了阿也check in了阿我们也快到了，正
准备停车呢，房间几号呢ok，马上到稍后见。」
    看到郭先生夫妻进入电梯，电梯门一合上，妈妈马上站起来牵着我的手小跑
步搭上另台电梯，「进房时间也是一种小技巧，我不想让人查到我的身分所以请
郭先生订房，但是让他先进房间太久又担心会不会偷装录像机，所以我认爲这种
两三分锺的间隔是比较保险的作法。」
    到了房间所在楼层，妈妈停在房门口摸了摸我的肉棒，「会不会紧张需不
需要妈再帮你含一下」
  
    我摇摇头，往前一步大口吸气按下门铃，门后传来男人声音：「谁阿」
    门打开，郭先生先看到我楞了一下，接着才看到站在我身旁的妈，「HI，郭
先生你好，我就是艾格林，初次见面真是麻烦你了，这是我女友波娃。」我主动
说着套好的台词，妈向郭先生谎称男友（我）爲了追寻刺激所以想要尝试交换伴
侣，而郭先生不想让太太知道他除了换妻之外又跟其他女人乱搞，所以妈与郭先
生决定装不认识，由我出面当主约人。
    我们三人走进郭先生花大钱订下的房间，有独立隔间的客厅与俩张双人床相
当豪华，郭太太坐在客厅沙发，一个大抱枕放在腿上遮住下半身，茶几上放着一
条裙子，郭先生笑着说：「想不到你们那麽快就到了，我老婆正想换衣服。老婆
这就是我跟妳说年纪很轻的网友艾格林，这是他女友波娃，妳上次不是嫌那个某
先生年纪太老吗，这次找了个年轻人给妳应该很不错吧。来请坐，等一下陈先生
，他说买个宵夜饮料就上来。」
    坐下后，我正面着郭太太的侧身，虽然用抱枕遮住，但是很明显就看到她下
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内裤的样式与顔色非常普通，但是她白皙大腿与小腿缐条
非常美，让我相当兴奋。郭先生打开电视，随便乱聊一些新闻时事，郭太太话非
常少，主要都是妈与郭先生在谈一些股票的事情，几分锺后郭太太站起来说要上
厕所，拿走桌上的裙子后离开。
    郭先生小声说：「波娃妳很厉害耶，男朋友长得好帅而且好年轻喔，妳们怎
麽认识的阿」
    我开口说：「就脸书上认识的。」
    郭先生表情有点讶异：「脸书」
    「对阿，就波娃的脸书阿，我一开始是她的网友。」
    「很不错喔，网络上可以遇到真爱。」郭先生的话有点言不由衷，他大概认
爲怎麽会有人愿意跟一个网络上知名的淫荡女人交往。
    刚好郭太太进来，郭先生立刻转移话题，我发现郭太太把裙子穿了回去。
    几分锺后门铃响起，郭先生说：「一定是陈先生了」
    客厅剩下我们母子与郭太太，她开口说：「妳男友好年轻喔。」这是她今晚
第一次主动聊天。
  
    「对阿，刚满十八岁。」妈妈笑着勾着我的肩膀，妈爲了让场面不要太尴尬
接着说，「而且他没有什麽毛，是很干净的肉棒。」
    「你们感情真好，怎麽会想来玩换妻」郭太太话一说完，郭先生就带着陈
先生夫妻走了进来。
    「陈先生，这对就是艾格林与波娃。陈太太，艾格林大概是我们社团裏年纪
最轻的，吃幼齿补眼睛，妳这次赚到了！」
    「唉呦，要不是你们说这次有年轻人要参加，我才不想来勒。」陈太太笑着
说。
    我对陈太太的印象很好，年纪虽然比妈与郭太太都大，但是没有一般中年女
人的俗气感，穿着打扮得宜，一身雅緻白色连身洋装，这衣服极有玄机，在饭店
黄色投射灯光下非常透明，可以看到裏面半罩式的胸罩与吊带袜的缐条痕迹，如
果在更细心观察可以发现半罩胸罩无法遮住乳晕与乳头，有一半露了出来，风情
万种。
    「我们买了一些小菜还有酒，大家要不要先吃一些」陈太太好像在自家客
厅，自在俐落的招唿大家，陈先生也是豪气的开酒倒酒像个男主人。
    大家吃吃喝喝閑聊了一阵子，我也开始融入这种「成人式应酬」的气氛，虽
然等下大家就会杂交，但是郭先生与陈先生非常有礼貌的坐在自己太太旁边，没
有我想像中动手动脚吃别人老婆的豆腐，虽然谈话间难免有些色情话题但是都点
到爲止，看着他们一派轻松，我内心更是期待。
    陈先生突然看了一下手錶说：「唉呦都这麽晚了阿好浪费时间！春宵一
刻值千金，我们已经浪费好多钱了，谁要先来跟我洗澡」
    「我跟你洗啦！」陈太太用力拍了陈先生一下。
    陈氏夫妻拿着包包离开客厅，郭先生手开始不安份的搓揉郭太太的胸部，一
边伸出舌头让她吸允舌吻，接着自己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半软的肉棒，命令郭太太
帮他口交，郭太太斜眼看了我与妈妈一眼，闭上眼睛开始吞吐丈夫的阴茎。
    我与妈妈看着他们夫妻口交，妈在我耳边轻声说：「刺激吗忍耐一下，等
下就可以很爽。」说着用右手隔着裤子摩擦我的肉棒，我看到母亲的手伸到自己
裤子裏抚摸阴部，黑色瑜伽裤在裤档的地方湿了一片，感觉可拧出水来。
    陈先生下身围着大毛巾走了出来：「唉，你们怎麽自己就这样开始了。」坐
在郭太太旁边，双手扶住她的屁股微微用力让她改变姿势跪在沙发上，郭太太翘
起屁股，陈先生把她的内裤脱到大腿，一手压住她的背后让她深深含入郭先生的
肉棒，一手扶在她小腹的位置开始帮她口交。
    陈太太从浴室出来没有包毛巾，灰色半罩式胸罩被她稍微的往乳房下缘调整
，奶子整个露出来，黑色的乳头夹了铃铛，每走一步铃铛就随着身躯摇动响着，
鞋子换成黑色露指细根高跟鞋，脚趾头涂着粉紫色指甲油，穿着只能遮住阴唇的
小件灰色丁字裤。
    叮！叮！叮！的铃铛声来到我的面前，陈太太双腿开开蹲下摆出Ｍ字腿的姿
势，双手撑在我的腿上，跟着母亲手的节奏一起隔着裤子舔我的肉棒。
    郭先生看到陈太太洗完澡出来，开口问我：「艾格林你们要先洗吗」
    我望了妈妈一眼，她摇摇头说：「我正舒服着，郭先生你们先请吧。」
    郭先生点头，拍拍太太的屁股说：「跟陈先生说谢谢，我们来沖沖水。」
    陈先生从郭太太的大腿间离开来到妈妈面前，学着他太太的样子蹲了下来，
隔着瑜伽裤舔着母亲的阴部，因爲瑜伽裤比较厚实，他的舌头伸的老长很用力的
上下来回舔着，妈妈的左脚跨在陈先生肩膀上缓慢扭动屁股
    妈妈没穿内衣的身体隔着衣服靠在我的臂膀，可以感受到母亲胸部的柔软与
硬硬的乳头，，刺激以及醉意让我失去了时间感，恍惚之间郭先生赤裸着身体走
到陈太太的后方，对着她说：「站起来吧。」陈太太配合的起身翘起屁股，双手
扶住我的肩膀，郭先生从后面站着勐力的干入她的体内，陈太太一边被干一边环
抱我的脖子与我热吻，她乳头夹着的铃铛剧烈发出叮叮叮的声响。
    郭太太从浴室出来头发滴着水，穿着连情趣式的连身洞洞装坐在我旁边，原
本让人觉得很害羞的姿态一扫而空，除了主动伸出舌头介入我与陈太太交缠舌吻
之间（三人的舌头舔成一团），还抓住我的手去抚摸她没穿内裤的下体。
    沈溺在陈先生口交中的妈妈看到我跟两位太太缠在一块，突然惊觉还没洗澡
，赶忙拉着我的手离开沙发，进到浴室，妈妈快速的脱掉衣服走到淋浴间，还不
忘记催促我快点洗，「我阴道裏面快要烧起来了！快点来洗澡！」
    虽然肉棒被妈妈吸过但是一起洗澡还是第一次，有点令人裹足不前，碍于妈
妈一声声的催促下只好尴尬的跟她挤在玻璃淋浴间裏，虽然这个淋浴间不小，但
是两个人在裏面难免会彼此触碰，我的肉棒一直勃起，不断的顶到妈妈的腰部与
大腿，当她背对我沖头发时，肉棒差点想就这样塞到她体内，想到外面两个人妻
正等着我，欲望在高也要忍。
    洗完惊险的澡，我跟妈妈包着浴巾走到外面，那两对夫妻把战场移到床上，
郭先生压在陈太太的身上面对面的性交，陈先生半躺在旁边看着老婆被别人干一
边让郭太太奋力的帮他口交，郭太太看到我们出来主动躺到另外一张床，让出陈
先生的肉棒。
    妈妈帮陈先生带上保险套后迫不及待的调整肉棒位置，坐了上去，我似乎听
到她发出满足的喘气声，女上男下的扭动自己，转头过去与旁边的郭先生接吻。
    郭太太躺在床上对着我说：「艾格林你过来抱我」
    我慌忙着从包包裏拿出保险套（这是妈妈特意买的特殊型保险套，裏面途有
麻药可以降低龟头敏感度延长射精时间），「先不用带，我会帮你」郭太太说着
接过保险套放到枕头边，紧紧拥抱我，虽然隔着洞洞装还是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热
到发烫，赤裸的下体与阴毛摩擦着我的大腿，淫水就这样涂到我的腿上。
    「我们先拥抱，然后好好接吻好吗请你假装我身上穿的是普通的衣服，而
不是这身淫荡的装扮，你可以闭起眼睛想像我穿着像OL一样或着你喜欢什麽装扮
」
    「亲吻我的脖子，请用嘴唇咬它，我喜欢这样。你现在可以摸我胸部了，可
以不用假装我穿着正常的衣物了，可以感到乳头硬硬的吗隔着只有欠干骚货才
会穿的淫荡洞洞装抚摸乳头是什麽感觉我好舒服，你捏它，它跟你的肉棒一样
勃起了。」
    「摸我的阴蒂，我的腿打的好开，你摸，这裏好多水。阿，我好喜欢你的肉
棒，好热，好年轻，我想帮你口交然后好好的观察它，但是我现在更需要它在我
的体内。」说着，郭太太帮我带上保险套，引导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艾格林，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吗不要叫我郭太太，你叫我林姊好了。」
  
    我缓慢的干着她，带着保险套也可以感受到阴道裏的湿滑与热度，我脑裏虽
然充满各种繁琐的性姿势想要尝试，但是林姊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腰，眼睛好像要
流出眼泪水汪汪的看着我，我本能感觉这不是换姿势的好时机。
    有麻药的保险套真是好东西，虽然我是处男但是肉棒敏感度降低，让我有充
分的馀力享受与体会性交中女人的各种风情，她在我耳边小声娇喘、呢喃、自己
用手摩擦阴蒂、配合抽插摆动自己的屁股，我可以感觉到她会巧妙调整姿势让肉
棒插到阴道最深处，虽然第一次的性爱与想像中会花招摆出不太一样，但是拥抱
林姊有一种温馨感，杂交派对裏的温情。
    虽然麻药很有效，但是没有不射的精，当进行最后沖刺时突然有人用舌头钻
进我的肛门，我屁股一夹紧终于忍不着疯狂的射精，我虚脱的趴在林姊身上，耳
边传来陈太太的声音：「小帅哥该轮到我了吧」一边搓揉我的睪丸，而我的肉
棒还留在林姊体内。
    我喘气的从林姊身上翻下来，看到隔壁床的妈妈正翘起屁股迎合陈先生，嘴
巴则含着郭先生的肉棒，转头回来看到陈太太帮我脱下保险套，用沾湿的大毛巾
稍微擦拭肉棒开始缓慢像吃冰棒的舔它，一指轻轻的抚摸我的肛门，林姊把头靠
在我的胸口看着陈太太帮我舔肉棒。
    陈太太非常有耐心的帮我口交，硬了后帮肉棒带上套子骑了上来，林姊也跨
坐在我的脸上用阴部对着我的嘴巴，换我帮她口交了，眼角瞄到妈妈正做着跟我
一样的姿势；郭先生与陈先生双双骑在她的身上。妈妈虽然嘴裏含了一根肉棒阴
道也塞入一根肉棒，忙得很，也许是母子同心吧我看向她的时候，她也转头过
来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握着我的手。
    陈太太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她一路带领着我变换各种姿势，而且也
不忘与我连手不断的挑逗林姊；我们咬着舔着她的阴蒂，陈太太一边让我插入一
边用中指探索林姊的G点。除了两个女人的淫叫（陈太太）喘息（林姊） 声还有
陈太太乳头上的铃铛叮叮叮穿插在其中，铃铛声莫名很有催化情欲的效果，我们
三个纠缠在一起、体温烧灼在一起，欲火把我们三人的性器官溶成一体。
    我又射了两次，一次在陈太太的嘴裏一次射在林姊的脸上，我们三个累到没
有力气移动抱在一起睡着（林姊脸上还一沱精液），在我失去意识之前看到隔壁
床的妈妈打开大腿让郭先生帮她口交。
    睡到半夜被两个女人的重量压醒，刚好起床尿尿，走到浴室看到妈妈让陈先
生环抱着泡在浴缸裏，陈先生的肉棒消失在妈妈的体内。我尿完尿后，妈对我说
：「宝贝，要不要过来泡泡热水放松一下」
    我点点头，泡进浴缸裏，看着自己的妈妈正被其他男人干，他们两个原本只
是慢慢的抽动，接着越动越快，最后妈妈干脆离开浴缸双腿大开躺在地上让陈先
生用力的往阴道最深处干，陈先生射精后把保险套的精液倒在妈妈的肚子上，对
着我说：「我真的不行了，要来睡觉，艾格林很高兴认识你们这对情侣，你女友
真棒。」
    妈妈躺回浴缸向我招招手，我飘到她的怀裏，让她拥抱着我，听着母亲的心
跳声让我回到孩童的时候。